根据宪法程序,卡马尼奥将临时执掌国家权柄,直至本周二新一任总统选举尘埃落定。
仅仅相隔数小时,阿根廷政坛在周一再次迎来剧烈震荡。上任仅七天的新任临时总统萨阿,突然宣布辞去职务。
依据阿根廷法律流程,总统之位应随即由参议院临时议长普埃尔塔接任。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在不到两小时内上演——普埃尔塔以“健康状况不佳”为由,断然拒绝了这项任命,显然不愿触碰当前阿根廷这团千头万绪的“烫手山芋”。
短短十日内,三度易主,阿根廷的政局深陷风暴漩涡,动荡不安的信号传遍全球。】
卧室里,电视屏幕幽微的光在吴楚之赤裸的上半身上跳动。
晚间国际新闻的画面定格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会大厦前的混乱与喧嚣。
靠在床头,吴楚之无声地牵起嘴角,那弧度冰冷而锋利,像一个熟练的猎手看见陷阱终于合拢。
他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怀中人儿恬静的睡颜上。
叶小米精致的小脸贴着他的肚子上,眉心即使在睡梦中仍轻轻蹙着,仿佛还残留着几小时前由女孩蜕变为女人的细微痛楚。
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惹得睡梦中的叶小米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呢喃,又往他怀里更深处钻了钻。
吴楚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儿,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啪嗒”一声关掉了电视。
黑暗瞬间吞噬了房间,唯有窗外远处城市的霓虹透进一丝模糊的光晕。
黑暗中,她的身体像初绽的花蕾,柔软而无措。
几小时前的片段不受控地闪过他脑海:昏昧光线里,她睫毛上挂着的细小水珠,不知是泪是汗,随着每一次的床垫砰砰声而闪烁。
那一刻的悸动,远胜任何金融数字的暴涨带来的刺激。
那不是猎手的冷静计算,而是一种更原始、更滚烫的烙印。
当她的身体因骤然的陌生感而僵硬又酥软下来,他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庞大的满足感——这片芬芳的战利品,已在掌中。
怀中的人儿忽然轻轻挣动了一下,身体细微的调整打破了宁静的平衡。
叶小米从混沌的梦境边缘挣扎着浮起,羽睫轻颤,缓缓睁开,混沌的瞳仁在对上黑暗中他下颚模糊轮廓的瞬间骤然凝住。
之前的画面排山倒海般涌入尚未完全清明的脑海,身体深处隐秘的酸胀感和残留的异样瞬间放大。
“别动。”低沉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贴着她的头顶响起,不是命令,却比命令更有力量。
箍在她腰肢的手臂瞬间收得更紧,钢铁般的禁锢。
“还……你还不睡?”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腹肌间的沟壑,声音闷闷的,细若蚊蚋,气息烫着他的皮肤。
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吴楚之喉间逸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哼,算是回应。手掌没停,带着一种近乎审查的耐心,抚平她背脊上可能存在的、因他而起的微弱紧张。
“还疼吗?”
短暂的沉默。
几秒后,小妖女才几不可察地点点头,随即嘟了嘟嘴,一双柳叶眼里又是委屈又是羞怯。
“坏人……不来了好不好?”
发丝在他皮肤上蹭着,带来微痒。
吴楚之嘿嘿的笑了笑,只是收拢怀抱,无声地将她整个裹进自己的气息范围。
薄被下的肌肤再次紧密贴合,像藤蔓缠绕着赖以支撑的大树,亲密无间,不容置疑。
叶小米慢慢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被熟悉的体温和力量感软化,汲取着这份新生的依赖感带来的安全感,在他重新归于沉寂的怀抱中,倦意又悄然上涌。
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晕在卧室的地板上拉出一道模糊的亮斑。
她的呼吸重新变得清浅均匀,脸颊熨帖着他腹部的温热,睡姿是全然的信任与归属。
指尖习惯性地摸索,准确无误地揪住了他睡裤的一角,仿佛那是维系她与这片安稳港湾的锚点……
或者说,是让这硕大无朋的坏人穿着裤子,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吴楚之靠在床头,赤裸的上半身感受着薄被的微凉,而怀中叶小米温软的躯体像一株藤蔓,依赖地缠绕着他。
几个小时前那场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显然耗费了她所有精力,此刻她已陷入沉睡,眉头却还残留着一丝初承云雨的细微褶痕,白皙的脸颊紧贴着他腹部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呼吸轻浅而均匀。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轻轻揪住了他睡裤的一角,仿佛在睡梦中也要牢牢抓住这份依凭。
吴楚之低下头,目光落在她沉静的睡颜上,看到那眼角还有一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