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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书库 > 神国之上 > 第两百一十九章:醉后不知天在水

第两百一十九章:醉后不知天在水(2/5)

马虎,自然是不合格的,虽然我心疼徒儿,可也不能免去责罚了。”

    陆嫁嫁深吸了一口气,她隐隐知道宁长久是要借机继续打磨去自己的清傲之气世上哪有这样总想起伏徒弟的师父呢?不像话。

    她摊出了自己的手,道:“你罚吧。”

    宁长久轻轻推回了她的手,道:“这是握剑的手,我可舍不得打。”

    陆嫁嫁轻哼了一声,轻轻将剑送回鞘中,不满道:“你你想怎么样?”

    宁长久轻轻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道:“与为师说话时,记得用敬语。”

    陆嫁嫁沉了口气,心想着你第一日回来,又遭受了这么多苦难,便顺着你些吧,也当是这些年不能陪在身边的补偿了

    她柔声道:“师父想怎么责罚徒儿呢?”

    宁长久闻言,看着她温婉低顺的眉目,强压下了小腹升腾起的火,按住了她将剑送回鞘中的手,然后握着她的手,将剑轻轻地拔出,随手插到了一边松软的土地上。

    “嗯?”陆嫁嫁微微疑惑,不知道宁长久要做什么,接着,她身子一颤,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世界在她眼前剧烈地晃了晃,她忍不住训斥道:“你干什么?”

    宁长久猛地拉着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抱起走到了墙边,又将其轻轻放下,他解下了她腰间的剑鞘,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微笑着指着墙壁,道:“趴过去。”

    陆嫁嫁心脏微抽,她看着宁长久手握的剑鞘,想着自己背对着他,双手扶墙的动作,隐约明白了什么,她再难冷静,脸颊一下发热,她低声道:“你师父,你要做什么呀?”

    “自然是责罚。”宁长久佯作严厉道。

    陆嫁嫁想到那羞人模样,耳根通红,暂且放下了尊严,恳求道:“我徒儿知错了,师父饶了我这回吧,以后我一定勤勉练剑。”

    宁长久的话语却一下子更严厉了,用近乎命令般的语气道:“趴过去!手扶着墙。”

    他的话语给人一种无法拒绝之感,陆嫁嫁心绪微动,竟真的不自觉地转过了身,然后她稍一犹豫间,身子前倾,柔荑般的玉手案上了粗糙的土墙,她腰间还束着黑色的带,那罗带将纤腰束得紧致,顺着脊线而下的曲线至此似一个断层,宛若裙摆的下裳将柔润的线条极富张力地撑起,那凸浮的曲线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美。

    宁长久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提着剑鞘,左手摁住了陆嫁嫁的纤腰,让她的腰身更下塌了些。

    宁长久道:“今日为师便要好好责罚练剑懈怠的徒儿了。”

    陆嫁嫁的手按着土墙,指甲微微陷入,她的螓首垂着,秀发遮住了她的脸,她虽看不清身后,但知道,自己如今摆着一个害羞极了的姿势,听着宁长久的话语,她下意识地轻轻嗯了一声,接着,这声嗯被另一个声音盖过,转而变作了痛哼。

    “啪!”

    木制的剑鞘宛若一把戒尺,干脆利落地落了下来,腴软之处凹陷,柔和的线条自内而外的震颤,顺着剑鞘所落之处向着两边发散。

    陆嫁嫁虽有心理准备,但痛意裹挟的羞意还是一下子撞入心门,将她的耳垂灼得滚烫。

    她立刻想到了过去当众打宁长久戒尺的模样他的记恨之心也太强了些吧。

    又是几声连续响起的脆响,陆嫁嫁紧绷,扶着墙壁的手绷得更紧了,幸亏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这一幕若是让四峰中人见了,怕是要一个个道心崩碎。

    “徒儿,你对门规戒律较为熟悉,顶撞师父,习剑懈怠,应当责罚多少?”宁长久稍停了一些,问道。

    陆嫁嫁感受着身后的痛意,她羞不可赦,脑子也乱了许多,宁长久说完话,未等到回答,她又挨了一记打后才反应过来,道:“应各受戒尺”

    她原本想说少一些,但害怕这是宁长久故意给自己设的套,再以欺师的名义定罪什么的,便如实道:“各受戒尺三十。”

    一共六十记。

    宁长久轻轻点头,接着清脆的拍打声和晃动的雪浪便在夜色中时不时地惊起。

    痛与羞夹杂着翻涌着,陆嫁嫁的剑心一刻也不得宁静,那些年端起的师尊架子被一记记地打碎,她想象着宁长久此刻的样子他,他明明比自己小了八岁呀,自己竟同意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少年

    我一定是病了她脸色酡红,似喝了一夜的酒。

    但那种痛感夹杂着的复杂情愫却那么地熟悉。

    是了,早就他们离别之前,那时候她还是明面上的师尊,宁长久也曾抱着她,不重不轻地责打过她一下。那时的所有记忆都恍若昨日,是她挥之不去的梦,而他们之间的某一丝情感都在今后的日子里无限的放大,包括那一记责打。

    后来许多的深夜里,她也曾折下过竹枝,循着记忆里的力道打过自己,她将那一记印象深刻的责打当做了锚点,生怕以后宁长久再也不归,然后记忆也被时间冲淡。

    但她始终模拟不出那种感觉,而每次她回想起来同样羞恼,便也此次折了枯枝,将其扔到了窗外。

    如今窗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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