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p≈gt;“夫人,好消息,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宋相爷志得意满地嚷嚷。≈lt;/p≈gt;
≈lt;p≈gt;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姚氏差点喘不过气,她用帕子捂住鼻子,“相爷,您这是在哪喝的?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知画,快去大厨房端碗醒酒汤。”她一边吩咐着,一边指挥丫鬟把宋相爷扶到软榻上,把外头沾满酒气的外裳脱掉,又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嘴里念叨着,“酒多伤身,您就是再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呀!您这是跟谁喝的酒?”真是太没眼色了,把相爷灌成这样子。≈lt;/p≈gt;
≈lt;p≈gt;“没事,我没醉,我这是高兴,高兴的。”宋相爷笑着,神秘兮兮地道“知道我跟谁一起喝酒的吗?你保准猜不到。”≈lt;/p≈gt;
≈lt;p≈gt;姚氏随口问“谁呀?”≈lt;/p≈gt;
≈lt;p≈gt;宋相爷道“安驸马。”≈lt;/p≈gt;
≈lt;p≈gt;“安驸马?平湖长公主的驸马?”姚氏还真是诧异了,瞧着相爷这样高兴,她还以为是和三皇子一起喝的酒呢。≈lt;/p≈gt;
≈lt;p≈gt;“意外吧?知道安驸马为何寻我喝酒不?”宋相爷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哈哈,好事,是好事!安驸马跟平湖长公主瞧中承熙了,想把郡主许配给他,你不是总说承熙的婚事不好寻吗?这下可不用愁了。哈哈,老子闺女是皇子妃,儿子娶郡主,看以后谁还敢笑话老子?”≈lt;/p≈gt;
≈lt;p≈gt;姚氏却如被雷击,“什么?相爷您说什么?安驸马和平湖长公主瞧中了承熙,要把闺女许配给他?这怎么可能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相爷,相爷你快说呀!”≈lt;/p≈gt;
≈lt;p≈gt;宋相爷却哼哼唧唧地傻笑着,嘴里嚷嚷着“看谁还敢笑话老子”,任姚氏怎么心急如焚地摇晃,都没有再问出一句话来。姚氏气得甩手就进了内室。≈lt;/p≈gt;
≈lt;p≈gt;那个贱种要娶郡主?这怎么可以!姚氏烦躁地在内室走来走去,要是让那贱种娶了安郡主,有平湖长公主撑腰,这相府哪里还有她儿子的份。瞧相爷高兴成那样,到时安郡主过门还不定偏心成什么样。再一个,听说安郡主跟她母亲平湖公主一样的强势,要是嫁进来哪是她能拿捏住的?这不是让那贱种一飞冲天了?≈lt;/p≈gt;
≈lt;p≈gt;不,不可以,绝对不行!姚氏握紧手中的帕子,眼底闪过恨毒的光芒。≈lt;/p≈gt;
≈lt;p≈gt;那贱种成日在府里读书,也没见他出门呀,安驸马和平湖长公主在那见过的他?姚氏心有疑惑,可相爷醉得不省人事,她就是有心想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这一夜姚氏辗转反侧几乎整夜都没合眼。≈lt;/p≈gt;
≈lt;p≈gt;第二日清晨,姚氏眼底乌青一片,用了许多的粉才遮住。≈lt;/p≈gt;
≈lt;p≈gt;宋相爷的酒也醒了,姚氏急切地问“相爷,您昨日说安驸马想把郡主许配给承熙是真的假的。”≈lt;/p≈gt;
≈lt;p≈gt;“自然是真的了,安驸马亲口与我说的。”宋相爷的心情依旧很好。≈lt;/p≈gt;
≈lt;p≈gt;“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驸马何时见过承熙的?”姚氏又问。≈lt;/p≈gt;
≈lt;p≈gt;宋相爷的手顿了一下,“这个安驸马倒是没有细说,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偶遇,承熙帮了他一个什么忙,你不知道,安驸马对承熙的印象可好了,没口子地夸赞,满意地不得了。”宋相爷想起来还与有荣焉,真不愧是他的种,像他,会做人!≈lt;/p≈gt;
≈lt;p≈gt;姚氏揪紧手里的帕子,“相爷,这婚事是不是不大合适?安郡主是皇亲贵女,听说性子也强,咱们承熙又是个老实的,要是受了欺负怎么办?齐大非偶呀,相爷!”姚氏一副真情实意的样子。≈lt;/p≈gt;
≈lt;p≈gt;宋相爷不以为然,“怎么就不合适了?安郡主不过是公主之女,咱们家也不差,老爷我身为相爷,欢姐儿又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