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女眷揭开宋玉致身上的衣袍时,宋智虽然没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很清楚的看到了一旁散落下来的碎衣角。
所以这件事,宋智这里必须要问清楚,如果果真是被糟蹋了,那么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宋阀必须要全部除去,将这个消息,彻底的掩埋起来。
罗成明白宋智的担心,毕竟这事关宋阀的名声。
“没有的事,但是宋玉致小姐的确是被几个人渣欺负,但是他们那边刚要动手,就被我全部斩杀,放心吧,没事的。”
罗成的话语,此时仿佛一颗定心丸一般,让宋缺和宋鲁两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零五七”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宋智此时不断的重复这这句庆幸的言语。
但是宋鲁,此时却是愤怒的向罗成询问道:
“小侯爷,那岳山现在怎么样了,小侯爷可能告知一下此人的位置?”
这次的情况,对于宋阀来说,虽然损失不是很大,但是潜在的风险,实在是太大,宋鲁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岳山?
何况现在对方的手中没有了宋玉致这样一个王牌,对付他们,以宋阀在岭南的影响力,别说他岳山,就算是九老只身来到此地,只怕也要被耗的落荒而逃。
但是可惜的是,罗成这一次的行动,并没有见到那所谓的岳山,此时自然对对方的行踪毫不知情。
“怕是让你失望了,这次的营救途中,并没有见到岳山本人,只有几个小喽啰负责看守玉致。”
“没有见到岳山?”
宋鲁听到罗成的话语,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岳山既然绑票宋玉致,那么他应该会在岭南才对,怎么会不在呢?
“按理说,现在玉致应该是岳山对付我们宋阀最大的利器,怎么他不亲自看守呢?难道还有什么比看守玉致更为重要的事情吗?就算是有,难道就不能带着宋玉致一起吗?”
宋智号称岭南智将,此时自然觉察出了这其中的蹊跷,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任何人,做任何事,必然都会有轻重缓急之分,要是岳山真的是为了报复当年的耻辱,那么对于他来说,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想办法将宋玉致牢牢的掌握在身边。
怎么会之派几个手下在哪里看守呢?
罗成自然明白宋智话语之中的意思。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岳山此时并不是很方便带着宋玉致小姐了。”
罗成这里所说的,也正是宋智心中的所想。
“小侯爷,你在营救玉致的时候,有没有听那些看守玉致的人说过什么话语吗?”
“宇文化及!”
一个四字的名字,但是他的背后,却是代表着一座不可仰望的大山。
任谁都知道,现在的大隨,最有势力的,便是那宇文阀,而宇文阀的当事人,正是宇文化及。
任谁都知道,现在的大隨,最有势力的,便是那宇文阀,而宇文阀的当事人,正是宇文化及。
“那这事到底是宇文阀主使的呢,还是朝廷指示的呢?”
宋智沉默了。
如果这件事是宇文阀在后面掺和,到底是朝廷要和他们动手呢,还是宇文阀独自的意思?
宋智哪里知道,在杨广的心目之中,岭南不过是一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
当初在听到岭南从叛的消息之后,朝廷之中原本有人打算趁着岭南现在内部空虚的时候,先将岭南收复。
一来可以打击国内的叛乱气焰,二来,也可以顺势掐断宋缺身后的背影。
但是却被杨广一句岭南不毛之地,我们得来有什么用?给顶了回去。
至于什么打击叛军的气焰,在杨广看来,绞灭北平,就是对叛军最大的打击。
所以朝廷此时,哪里还敢违抗杨广的意志,来找他们岭南的麻烦?
罗成看着宋智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由得冷冷一笑。
“我说世伯,你管他到底是谁指示的呢,不管是朝廷,还是宇文阀,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小侯爷啊,这其中的关系可大了,要是这件事是朝廷指示的,只怕朝廷是要对我们岭南动手了,我哦们这里可要好好的准备啊..”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间,宋师道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可让我好找啊。”
宋师道此时身旁还有两个下人搀扶着,看那样子,他所受的伤势,应该还没有疗养好。
“哦,师道啊,你找我什么事情?”
“我听说北平的小侯爷从那岳山的书中搭救了我妹妹,所以这刚一醒来,马上就来这里想要当面道谢一番。”
一旁的宋智,听到宋师道如此说话,脸色不由得一变,急忙向一旁的宋鲁打着眼色。
宋鲁见状,马上就明白了宋智的意思,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