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滔滔不绝,“是啊,怎么了?”
“所以,我让你办的事情呢。”
“哦,这个啊,办好了的。我已经义正言辞拒绝了句芒神君,他看起来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我便又把他骂了一顿,让他早日死了心。”弦月状若轻松的回答。
月到垂下眼帘,点头未语,心下酸涩一阵。
然而,弦月又道“那句芒神君被我骂得简直无地自容,一头雾水,你是没看到他的表情,可有趣了!”
月到蹙了蹙眉,“好了,办妥了就好。”说着,她站起身便要走开。
弦月忙又补了一句,“临走时,我想到姐姐与他的过节,还为你报个了仇,随便在他喝的茶里放了些头痛散,让他回头好好难受难受。”
“你!”月到霎时转身。
弦月诧异,“怎么了?”
“你给他下药?”
“放心姐姐,”弦月挽住月到手臂,“我弦月下药,保证天底下除去三清再无人能看出来!而且,只是会头疼的药,昏沉难受过几日就好,绝对没有下狠手!算是小惩大诫吧!”
“真是胡闹!”月到嗔怪她一句,便一脸不悦的走开了。
弦月在身后看着她,偷偷窃笑起来。
两日之后,弦月说自己要偷偷去找一趟雪凰,又恐碰见羽嘉大神,便干脆将自己的仙身丢下给了姐姐,自己化魂溜了出去。
月到无奈,只得留在上清境顶班,一上午的时间倒是替弦月处理了不少花神事务。
待到近中午时分,阿绣忽然领着一个仙者走了过来,“弦月姐姐,这位柳哲仙使拜见,说有要事求助姐姐。”
月到抬起头打量那柳哲,忽然想到这个人不就是句芒身边的侍从吗?一瞬间,她便有些紧张起来,“何事?”
柳哲神色看起来颇有几分焦急,对月到行礼道“花神娘娘,我家主人句芒神君两日前自轮序大宴回来后便觉得头疼难耐,那日还险些自云上跌下去,昨日干脆便起不来床了,找了大夫看都说看不出个所以然,听闻花神娘娘是神农氏后裔,不知可否看在与我家神君相熟的份上帮忙去看看他!”
月到猛然便自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么严重?”
“是……”柳哲点头,“而且,那病状看着一刻严重似一刻的。”
月到神色慌张起来,在院中徘徊着。她若去不知有没有用,弦月下得药,她未必能解,可是等着弦月也不知她何时回来。转念之间,月到忽然想到,神农后裔,神农血?!弦月肉身在,这一身神农血没了她的魂魄,不知可否管用?顾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去看看吧!
“人现在何处?”
“在汤谷别院那边。”
月到下了决心,对柳哲道“你等我一下。”说着,她奔回屋内,在桌上留了张字条往汤谷,寻句芒,急。
若弦月回来,想她能够看见。
丢下笔墨,月到跟着柳哲便直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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