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再不肯开花,我又该拿谁试问!”
月出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回答。
“我可以退一步,今日不杀了这女人,但是直到凤凰羽兰开花为止,她不能离开炎洲!”花神娘娘像是给出了一个颇为善解人意的条件,昂首看着辰晷,“小龙神大人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讲吧?”
辰晷看着咄咄逼人的花神,只是轻轻走到了那盆凤凰羽兰前,正对着花神,“说到底,不过是看月出做到了花神娘娘做不到的事情,想凭白留她继续照顾这花罢了。无需那么麻烦了,今日我便让它开花,了了此间事宜。”
“你?”花神大惊。
辰晷却不再理她,对在不远处探头看热闹的小炎君道,“火溢,来帮个忙。”
火溢一愣,“我?”然后便摇摇晃晃走过来,看着那盆花,“这花不是不待见我,我能帮什么忙?”
“这花本是凤凰尾羽化生,与火之力量本就亲近,”辰晷翻手于指尖凝了一滴水,“借你一丝火灵力用用。”
火溢搓搓手,“这倒是不难,只是你别后悔。咱这炎君大爷家的火灵可不是凡品,烧坏你的宝贝花,别讹我。”
一颗至纯火种,一滴至纯水灵被辰晷与掌中合二为一,然后他将自己昨天从月出手指尖取到的那一滴血悄悄包裹于自己的水灵之中,避免了被旁人发现她血液的特异。最终将那三种灵力一并注入了那株凤凰羽兰之中。
所有人都屏息静静看着那花,其中最为紧张的便是花神娘娘。
公子墨白扶着自己的母亲,只觉得母亲握着自己的手都有些抖。若注灵失败,万一这花再枯了,恐怕母亲登时便会崩溃……墨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若真是如此,自己只得先以位置优势拦住母亲,给辰晷他们制造空隙逃跑,再想别的办法了。
那株花轻轻摆动着,在接受了辰晷的注灵后,似乎也未见任何反应。
辰晷退开一步,火溢却凑得更近了些,“什么情况?没变化?注少了?不然再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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