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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胭虽是宋无缺的剑侍,但一身实力放在那里,且宋无缺也从未将其当做奴仆,反而更像是一个弟子一般带在身边,宋师道自然也不会在她面前摆什么架子。
加上这几日的相处,两人也是极为熟稔,说话也是相当自然。
他为三人摆杯子,冷胭则负责斟酒。
“叮!”
三个杯子碰在一起,然后一口喝尽。
宋无缺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底,赞道:“好酒!”
冷胭脸颊上浮现两朵红晕,蹙眉道:“祝玉妍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可否仍算是人?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为何我总觉得她不似是有血有肉的呢?”
答他的竟是宋师道,道:“魔门的人都是从小便接受训练,绝少半途出家。所以每三年便有‘选种‘之举,由长老级的高手四出强掳未懂人事的小孩作弟子传人。只是这残忍的行事已不知教多少父母心碎魂断。”
顿了顿续道:“所以阴癸派中都是天性泯灭的人,但求目的,不择手段。”
宋无缺瞧着冷胭缓缓把酒注进杯内,道:“天性该是不可能被磨灭的,只能是被替代和压抑。祝玉妍和婠婠一样,那对眼睛便不时透露出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证明其下手虽然绝不留情吗,但绝对也不是灭绝人性之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