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用，看不见。
前女友对乔绎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白归芜对乔绎来说是什么？
死心塌地，非她不可，没了白归芜，乔绎都不像乔绎了。
不管郭杨对白归芜什么看法，至少乔绎喜欢，那郭杨就会支持乔绎。
反正也不是自己女朋友，容不得他有意见。
这么一想，郭杨轻哼一声。
“什么毛病？”乔绎看他一眼。
郭杨呵笑一声，他还想问他什么毛病呢。
乔绎呵呵一下。
来浩“……”这两个人什么毛病？
但是乔浩不敢说话。
来浩有时候觉得乔绎身上的气息挺压抑的。
这个时候除了郭杨，大概就没几个人敢惹乔绎。
来浩更加。
乔绎揍他那是打架，乔绎要动手，那就是没什么还手的机会了。
乔绎当年好歹也是打遍京城的魔王一个，打起架来凶得很，都不要命的。
……
车子在烈日下行驶着，郭杨昏昏欲睡。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郭杨感觉不对，睁开眼一看，其他人都围在一起休息，乔绎在拿什么东西。
“你去哪儿？”郭杨看了四周一眼，心里一跳。
这个地方，是当时发现有丧尸群的超市的地方。
“我去看一眼。”乔绎拎起武器。
丧尸始终是人变异的，命脉也在心脏，有准头的人被有了武器会安全很多。
郭杨几乎一瞬间知道乔绎想看什么。
“你疯了吗？那时丧尸群！”
“我会注意的。”
“你再死一次可不一定有机会重来了。”
乔绎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而更加坚定了，“我要去看一眼。”
“我陪你去。”郭杨拗不过乔绎，只好说。
“我一个人就好……”
“要么你就别去，要么我陪你一起去。”郭杨很坚定，“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会有丧尸群，天知道除了丧尸群还会有什么东西？
乔绎最终同意了。
……
女孩子一身卫衣，站在楼顶俯视着下方，手上一个金色的罗盘指针在旋转。
虽然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法则，但归芜在这个位面还是只能做一个普通人。
之前她在这个位面砸进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容许她继续使用超常的能力了。
天道虽然不在这里了，但规则还在。
天道是有意识的，但规则没有意识，也因此更加无情。
就她现在的情况，她能在这里崩人设已经是规则在照顾她了。
光点【……】一点都不普通。
归芜杠得很。
她一直在研究怎么让末世结束，仿佛就是为了有意思。
并没有疫苗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位面，丧尸的形成不是因为病毒而是因为变异，所以疫苗理论上来说是不存在疫苗这种说法的。
这个罗盘是归芜花了一年时间整出来的。
光点压根看不懂归芜要干什么。
大佬没有人设之后只会更大佬，它看不懂很正常。
光点这么安慰自己。
不过这些也就算了。
她竟然自己把自己送到丧尸手上激发异能！
当然真的激发异能是不可能的，虽然说基因变异具有无向性，但是白归芜的体质其实根本就不足以承受这种变异。
归芜是为了借着这个契机带了一点点她自己的能力进来……
真的就一点而已，不过对归芜来说已经够了。
“所以源头果然是这里啊。”归芜看着不停旋转的罗盘指针。
归芜下了楼梯，忽然，她听到了什么声音，回过头去。
……
缺口只出现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被厚厚地填上。
“淦！”被乔绎一下子被推出丧尸群，郭杨几乎着急上火。
风刃不停地划向丧尸堆，郭杨咬牙，想尽可能减轻乔绎的负担。
可是丧尸太多了。
上次看明明还没有那么多的……
为什么忽然多出那么多来？
郭杨急得眼睛都红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去找人帮忙，可他根本不敢留乔绎一个人在这。
郭杨太过着急，也就没注意到身后一直丧尸正在扑过来。
……
一股大力扯过郭杨，他错愕抬头，看见女孩子，更加震惊，她哪来那么大力气？
女孩子一只手插在卫衣兜里，一只手拎着他。
郭杨下意识向后面看去，看见丧尸冷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