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哭实在心疼。”身子一歪靠在白无夜身上,孟揽月长叹口气。
“心疼?我看你下手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垂眸看着她,白无夜还以为她不心疼的。
见多了伤患,老人小孩儿都有,所以也就没感觉了。
“谁说的?我的心肠又不是铁做的。的确是习惯了拿刀子拿针在别人身上戳,可这戳的是自己生下来的就完全不一样了,心疼的要死。”哼了哼,谁说大夫就没感觉了。
抬手环住她颈项,白无夜无声的笑,“既然如此,也就别再研究了。”
“不研究血,我也可以继续配药研究,又不是只有一个途径。你这人,我发现你特喜欢让我无所事事,若是整日围着你转圈,你就更乐了。我本还打算去各地药房都坐坐诊转悠转悠呢,你可别阻拦我,否则别怪我翻脸。”他虽是不说自己的想法,可是她太了解他了,就是不说她也瞧得出。
入鬓的眉扬起,白无夜看着怀里的人,“你还打算去各地坐诊?”
“当然。这不只是为了悬壶济世这个名声,也是为你攒功德啊。现在但凡外面的人说起我,都得带上你。你占了好大的便宜,知不知道?”那些她给治过病的,说着感谢她的话,顺带着还得感谢一番五王爷。
“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王妃了。”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夸奖。
“少得了便宜卖乖,你就当是为了儿子吧。日后大了接了你的班儿,不是能更顺利些。”那时所作所想,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感谢杜先生和宋先生。但是现在,她的顾虑又多了,那就是白埜凌了。
“自己的业自己造,老子不管儿子的事儿。”果然,白无夜才不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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