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嫌颠得慌?”
在顾浔眼里,她是不该坐牛车的,这与她一贯的形象不符,但真的坐上去了,顾浔手忙脚乱赶着牛车乱跑的时候,她在后头笑弯了腰,他就不觉得不好了。
顾浔没有赶过牛车,开始的时候半点都控制不了,连方向也总是偏离,那牛脾气还大得很,不能说,不能骂,一骂它,它就往回跑,等到顾浔能控制它了,大半天都过去了。
等马车跑到京都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江栖迟让他把牛放了,板子干草扔去水沟里,然后带着他,在他惊异的目光中,带着他踏着夜色,飞进城墙内。
是夜,万籁俱寂,将军府内院书房一直亮着光,江霄站在房中,沉声与府内门客说话。
“近来陛下动作不断,怕是准备对将军府下手了。”
小皇帝羽翼渐丰,早已不耐受制于人,虽目前还不会对江氏造成多大影响,但时间久了,难保是个什么结果。
门客说“将军需早做打算!娘娘在宫内,将军在宫外,要权有权,要兵有兵,何不……”
年过半百的门客抬起双手做了个合拢的姿势,目光熠熠。
江霄转身,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一声响,他眼神一厉,几步过去把门拉开,他的手已经搁到刀柄上了,却在看清门外人的时候,彻底丢开了。
“囡囡?”
江霄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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