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就不招待两位了。”
老妪呵呵一笑,转身一晃一晃的去了亮着烛火的那间屋子。
门吱呀一声,荡出幽长的调子,或许是因为门太破旧的缘故,那调子拉得幽长,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颇有种阴森的意味。
老妪并未给他们准备油灯蜡烛,顾浔皱着眉头从自家的包袱里掏出蜡烛点上,隔着漏风的窗户往外望,就见外面那石板上空空的,再没有那一坨东西了。
江栖迟说“别看了,休息吧。”
顾浔扯了黑布遮住窗户,走到床边一摸,摸了一手濡湿干硬的被子,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是盛夏,夜里的风却很大,若是不注意,很容易着凉,夏日里东西干得快,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大夏天的薄被还能是湿的。
这很古怪,他不可能丢开不管。
江栖迟才不管他,她走过来,将那被子掀开,就坐到光光的床板上打坐去了。
实际上他们带了很多东西,被子这种必需品是不可少的,但江栖迟似乎一点也没想起来,顾浔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他灭了蜡烛,跟着他一起打起了坐。
啧!明日铁定浑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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