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
他抬手,手指刚挨到她的手指,他忽然偏头,疑惑的问“什么味道?”
他移开手指,牵起她的衣袖闻了闻,然后说“酒?你喝酒了?”
江栖迟拉住他的手,一起往殿里走,随口回道“没喝,有个公子喝了。”
奚灯听了,心里便是一个咯噔。
顾浔脸色很臭,不大高兴的问“哪个公子?”
江栖迟随口回“不认识。”
她刚遇到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顾浔听了,却是半点火气都没有了,他十分嫌弃的推了推她,嘀咕道“还不去换了,难闻死了!你要想闻,我喝给你闻啊!”
江栖迟拽住他,说“一起换啊。”
走了几步,她又说“想喝的话,过段时间我们去琅州喝,琅州蜜酿,不醉人。”
顾浔挨近了她,小声问“不在京里过年?”
她的过段时间,以他来看,绝对不会是年后。
江栖迟笑了,笑容颇有深意,也很是古怪,但顾浔再问,她却是不肯说了。
没过多久,朝中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就在封印的前一天,一对从京外来的夫妻,敲响了登闻鼓,状告太傅卫驰纵容族亲抢占良田,逼良为仆。
太保高枳将人带走,未曾取证便带兵拿下卫氏庶出子弟——卫驰庶侄,翰林院侍讲卫奇。
没两日,又有人状告卫驰二子卫柯强抢民女,打死其女亲父亲母,大理寺派人拿人,错手打残了卫柯,却因是女帝一手提拔,而免去全责。
卫霁被禁足宫中,得了消息后,气得几欲吐血,拔了剑便闯出宫门,逼入永安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