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瞄了眼,然后又小心的走回来,抓着顾浔的手臂,近乎无声的喊道“公子——怎么办呀——”
顾浔摇头,“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那个……那个要是看上您,怎么办?!”
奚灯都快急死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瞅着顾浔,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您要做这位贵人的男宠了吗?
顾浔脸都快黑了。
是的,自打女帝继位,这短短十来年间,已经出现很些养男宠玩乐的贵女了,他要是被她看上,要他做那什么男、男宠,他……他貌似也反抗不了?
这事实真是该死的令人无力啊!
“先别管这个,我冷死了,洗澡!”
顾浔气哼哼的脱了衣服,跨进浴桶。
奚灯叹口气,将手伸进水里随意荡了两下,然后就去帮顾浔搓背。
他俩磨磨蹭蹭,洗了大半个时辰,等整理好了出来,一看,嗬!傻眼了。
眼前再也不是黑漆漆的水面,而是在一个灯火通明的院子外。
说是院子外也不对,这个房子临水,挨着水的这边建了个只有水的大院,等船进来了,有法子可以封闭,在画舫的对面,是个很宽的走道,走道边有门,此刻十几个人恭敬站着。
顾浔……
这架势怕是有点吓人!
汪德才站在外面,见他出来了,就笑着道“主子已经下去了,公子请。”
阴沉的人突然笑起来,是很恐怖的好吗!比不笑更可怕好吗!
顾浔小小的抖了抖,然后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
汪德才瞥他一眼,暗衬这人可有点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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