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背着手说道:“你就没想着在电影里掺点私货?”
“一切围绕剧本吧,把剧本上要表达的東西给表达清楚,这就够了。林最多加上一点自己的理解!”
“你这个想法很好!
看看现在的第六代,都太浮躁了。
不知道他们是受什么思想的影响,总要去丑化着拍。
好像不给拍丑了,就没有深度一样。
其实世间有太多的美好适合拍成电影了,没必要死揪着那块不放嘛!”
倪世孝点点头说道:“您老说的太对了,以后我要拍的电影,价值导向必须是正面的!”
他就是这么想的,他要拍的电影,不用掺杂太多的个人因素;或悲剧、或喜剧、或武侠。
只要让观众欣赏到某种美好的画面就可以了,当然再让观众能带来思考。
那就完美了!
倪世孝就特别反感,在电影里面掺杂太多私货的导演;什么类型的片,就是什么片子。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拍好!
比如说你去电影院看一部武侠电影,可最终给你呈现的画面,确是不断的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全片就一两个武打镜头,这不是坑爹么?
你要说是文艺片,就清楚明白的打上文艺片的标签,何必冒用武侠的名义呢?
非得忽悠着要去看打打杀杀、高来高去、刀光剑影,潇洒飘逸的观众去买单。
买完单之后,还不是得一片骂声?
直接在电影的标签上打上文艺片的标签就好了,让喜欢看的观众去看。
非得剪辑出唯一的几个武打镜头忽悠人。
为什么要这么干?
怕赔钱呗!
拍的时候,自我陶醉,掺杂自己的私货,嗨的要死。
完事后一看,不行了,这片子估计要赔钱了,宣发的和出品的坐在一起一嘀咕。
来个魔剪,剪出最精彩的部分,把观众忽悠到电影院再说,至于观众骂不骂娘,管他呢!
把锅推到导演的头上就可以了!
这又不冤枉人家,本来就是导演的锅,甩完锅之后又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上。
以后绝对不会和这个坑货合作了!
都说新人导演难出头,投资商不会轻易投资新导演的片子,这的确是实情!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一个病人,你敢让实习医生在你身上动大手术不?
还不是要求爷爷告奶奶,到处托人找一个有经验的,最好还是个专家大拿。
你才会放心的被推上手术室么?
其实投资商最喜欢以赚钱为第一目标的导演,这样的导演不会瞎几把乱来。
想赚钱的,都会让自己学会低头、让步!
投资商就会特别放心,这种导演往往会去用心的揣摩观众的心思,拍出来的片子,都会去撩拨观众的G点。
而不是把自己的私货拼命的往片子里灌。
歪打正着了,就是三亿!
没打着,那就是一步之遥,啊!不,是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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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和郭老的谈话,倪世孝也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先放到脑子里闲置的空间里。
开始进入到一个灯光师的角色,因为新的景已经部好了,要开始新的拍摄了。
“郭老,准备妥了,开始拍々〃吧”,倪世孝提醒道。
郭保昶把主演们叫到一处讲戏,又让他们走了一遍戏之后,就正式的开拍!
剧组的工作人员从院落当中,转移到前面临街的铺面。
陈凯柯带着官差从黑七泷胶庄抓走了内奸元祥,转过身直奔孙记胶庄抓人。
陈凯柯穿着官服、戴着清朝的红顶子。
身后还跟着衣服上写着卒的兵差,站在一个装满了泷胶盒子,还有各式花瓶的柜子前。
随着一声“action”,演员们就进入了状态!
陈凯柯捧着官文一本正经的念道:“今有,黑七泷胶庄东家白景琦,状告孙记泷胶庄掌柜的孙万田,唆使该号伙计石元祥,入室行窃,盗走秘方,图谋暴利。石元祥已供认不讳,着令即日起,查封孙记泷胶庄,孙万田不得离开暨南府随传随到,当堂候审,结案以前不得开业。”
话音刚落,镜头就开始转换,倪世孝的灯光也开始调转,原本给陈凯柯的特写也换成了全景。
镜头里,店门忽然打开,白景琦穿着长袍马褂推门而入。
几名兵差看到衙门办案,居然有人敢闯入,就立即上前呵斥:“衙门办案,闲人闪避!”
白景琦一看见兵差朝自己围过来。
张开了手扒拉,顺带抵挡,嘴上还不忿的嚷道:“怎么了,还不让我买东西了?”
“Cut!”
郭保昶喊完,就把几个主演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