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李二回来之后一直皱着眉头.
而长乐公主和李治这姐弟两个人就在外面的花园里面玩耍.
“陛下,为何愁眉苦脸”
长孙皇后看着李二面色上的表情开口道.
李二叹了一口气道:“皇后,你觉得这一次京城的那些.........叛逆是谁的人”
“这......”
长孙皇后抿着嘴唇没有说出来.
聪慧如长孙皇后,岂能不知.
这京城有能力召集到这么多叛逆的人是有,但是他们没有这个胆子,背后必然还有其他人.
这个人是谁,那已经不言而喻了.
“陛下怀疑是李泰吗”
长孙皇后抿着嘴,最后说了出来.
李二点了点头:“对,不良人的良工传给我的消息,这些人的确就是...李泰的人.
其中有几个还曾经在魏王府出现过.”
“那陛下有什么打算”
长孙皇后抬头说道.
李二叹了一口气:“朕也18知道李泰心中不忿,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过朕就怕程处忧这小子会不依不饶.”
长孙皇后的眉头一皱,道:“陛下的意思是驸马也猜出来了”
“没错,他最后和朕说的那句话就是...在试探朕,这小子真的是太聪明.”
李二叹息一声:“真的心思这小子琢磨的是一清二楚.”
听到李二这么说,长孙皇后也是一笑道:“这一点陛下完全可以放心,既然驸马已经猜出来了,有没有…在陛下面前说起这件事情,那么肯定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的.
而且陛下既然说驸马很聪明猜透了您的心思,又怎么会不知道您不像追究这件事情驸马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面纠缠的.”
李二听完之后也是眉头舒展开:“看来还是皇后更了解这个小子.”
长孙皇后叹了一口气:“其实陛下早就知道了,只是有所顾虑而已.”
“没办法,这小子做事太混蛋,而且总是给朕找麻烦,谁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发疯把这件事情给捅出来.”
李二无奈的说道.
“说起来麻烦,驸马之前好像为难过褚遂良大人吧.”
长孙皇后皱着眉头道.
李二愣了愣开口道:“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那何止是为难啊,简直就是...羞辱啊,一个堂堂的大儒,当朝大员,虽不说文官之首,但是也仅在长孙无忌之下啊,就是这样的人物,被程处忧这小子拉去搬运粮草,这羞辱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二开口道.
长孙皇后俏脸上满是凝重之色,道:下,您莫不是忘记了褚遂良是儒家推选出来入仕之人,代表了儒家在朝堂上的利益.
而且褚遂良子也是好友,驸马这般羞辱,褚遂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长孙皇后这么说,李二的面色也是微微一变.
他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褚遂良的身份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知道.
但是因为时间太久,李二一时间没想起来.
孙皇后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如果程处忧只是为难褚遂良还好说,但这一次是赤裸裸的羞辱,那麻烦可真的有点大了.
“唉,这小子,真会给朕找麻烦.”
李二揉了揉太阳穴.
本来还想着程处忧给褚遂良等人这一次的教训,以后这些家伙能够遇到程处忧就躲远点,现在看来,难了.
“看来朕还是要亲自去一趟褚遂良的府邸.”
李二开口道.
长孙皇后看了看天色,道:“陛下,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吧,”
“也好.”
李二点了点头.
而在刺客,去往山东的路上,褚彦甫和两个随从连夜赶路,虽然距离山东遥远,但这接连不断赶路,两日的时间也走了大半的路程了.
“公子,咱们已经赶了两天连夜的路了,休息一下吧.”
两个随从看着褚彦甫,叫苦的说道.
“闭嘴,抓紧赶路.”
褚彦甫冷哼一声说道.
子木先生,国子监的祭酒,也是一位大儒.
褚遂良之前让他转角一封信给子木,子木在看完之后直接又休书一封,让他送往山东的曲阜的玉佛寺.
对于..这么一个苦差事褚彦甫那肯定是不愿意接受的啊,不过在子木先生告诉他这一封信送到玉佛寺就会有人找程处忧这小子的麻烦之后,褚彦甫那兴奋的当天就出发了.
“公子,咱们不需要休息,但是咱们的马也要休息啊,你看看他们都累的快要跑不动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