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了。是你自己选的角色，怎么连这点涵养都没有。”

    “涵养你……”

    姜姚刚想骂人，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外面，连忙又忍住，深吸一口气，看着陈牧咬着牙低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打这么狠的。”

    “是柳天池老师让咱们爆发情绪的。”

    “哼，哼哼。”

    姜姚哼了两声，以极其轻微的声音低声说：“早晚有你好受的。”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看着他们那一伙人坐进一辆奔驰商务车里，陈牧无奈摇了摇头。

    上车。

    回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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