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是往哪去来呀!
我能往那去呀!我到你二婶子家去串了个门儿,在他们家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以前咱们家里穷,娘也不好意思去串个门儿,串门也被人家瞧不起。
自从你哥哥他们来了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这不是缓过来了吗!
现在咱们家的这个日子,比他们谁家混得都强呀!
这有了钱了,不去串个门还干什么呀!
莫非还真穷了不到富家去,富了不登穷家的门么!
陈鸿立他们终于听明白了,陈鸿立笑呵呵地说:娘呀!有功夫就出去走走呗!
光在家里待着那有什么意思呀!
现在咱们家里已经有钱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家再雇上一两个保姆,让他们给你做饭,让她们侍候你!
有钱不花干什么呀!这东西又生又带来,死不带去的!
放心吧,以后咱们家穷不了了,以后咱们家吃不完,穿不完的。
以前的那苦日子一去再也不复返了!
这姜霞姑的娘一听可乐坏了。
霞姑呀!你听你哥哥说的这话儿,这多有气派呀!
鸿立呀!你这话儿娘爱听。
一听就是一个男子汉说的话儿呀!
姜霞姑听了一吐舌头。
哥哥,你这套词儿是跟谁学的呀!就你会讨咱娘的欢心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个词儿还用学么?我说得这都是事实呀!
这个如果还用跟着别人学的话,那还是真心话儿么!
正在这时,姜老汉啍着小调儿从外边走了进来了。
霞姑见了立刻跑了过去了。
爹!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呀!
姜老汉听了笑道: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打鱼碰上了鱼群了,每网都打上来五六百斤的鱼呀!
没用多长的时间,咱们这条硕大的渔船就打的满满的了。
打的鱼儿都盛不了了,你说我们不回来干什么呀!
我们把鱼卖完了,这不是早早地就回来了么!
哎!我说霞姑呀!
你们三个不去修炼,怎么跑出来了呀!
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么,人生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呀!
无极呀!今天我首先得批评你,你是当哥哥的,你怎么不起个表帅作用呢!
你们这样虚度光荫的话,那将来可怎么得了呀!
陈鸿立听了连连点头呀!
爹爹!你说的也太对了,我这个当哥哥的确实没有起到表率作用呀!
爹爹,你就放心吧,下来我一定起到表帅作用,给她们俩带个好头儿。
爹爹,那你们就歇着吧,我修炼去了。
说完,陈鸿立转身奔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了。
赵东梅一见陈鸿立走了,也连忙站起了身来,一转身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姜霞姑一见两个人都溜走了,也趁机往自己的房间里溜去了。
一见三个人都溜走了,霞姑她娘笑呵呵地说:我说老头子呀!
你这样管教孩子,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呀!
姜老汉听了一摇头。
这严厉什么呀!我如果不说的他们狠一点儿的话,他们三个能有进步吗!
还叫严是爱,松是害呀!
好了,现在我也饿了,你还不给我做饭去么?
霞姑她娘听了,立刻站起了事来,迈步直奔厨房奔了过来了。
不一小会儿,姜霞姑她娘就把六个小莱儿、一瓶儿好酒端上来了。
姜老汉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老伴唠着嗑儿,直到很晚了,两个人才安歇去了。
在此后的日子里,三个人日以继夜地抓紧修炼呀!
一个多月以后,三个人又相继突破了功法,陈鸿立已经进入了筑基中期了,赵东梅顺利地进入了炼气八层了,姜霞姑也进入了练气第三层了。
现在三个人意气风发,每个人都十气地高兴呀!
吃晚饭的时侯,姜老汉从外边进来了,姜老汉进了屋子以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了。
姜老汉的老伴看了姜老汉一眼说:老头子,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你今天的脸色这么差呀?
到底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呀?
姜老汉听了猛地放下了茶碗。
唉!霞姑她娘呀!你就别提了,今天我们出海,那真是够凶险的呀!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大船往那深海走了大约一百多里吧!
就在我们打够了鱼将要返航的时侯,突然从深海里钻出来了一条巨大的海蛇来,这条海蛇也太大了,身子比那水缸都粗,眼睛比这巴掌还大一圈儿呀!
这条蛇身子探出水面足有五六丈高,直奔咱们家的这条大船就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