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您放心,小的嘴严实的很,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
“你那位同乡已经死了。”
一听这消息,萧八整个人顿时便楞在了原地,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与葛柳那可是生死之交,甚至当初葛柳还曾救过他的性命,如今突然收到关于葛柳的噩耗,他自然难以接受了。
萧八眼眶一下子便红了,他还想再问问的,没想到这侍卫却抢先一步说道。
“行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再问了,赶紧走吧。”
“谢军爷。”
失魂落魄的萧八自知再问也不出什么了,于是直接调头离开了。
此时在萧八的心中,一时间回想起曾经与葛柳的种种事情。
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葛柳还曾闹了一个大笑话,他将领队的将军给认错了,以为萧八便是领队的将军。
也正是因此,他们两人才如此相熟起来。
只是这些事情他如今回想起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甚至越想,眼眶便也越红。
那一年,他们两人在剿灭岸渡帮的事情中立了大功,也因此建立了过命的交情,萧八便也将这血海深仇告诉了葛柳。
从那之后,葛柳便进入到了费宗生的府里,当起了一名烧火的下人。
“你这家伙怎么一声不吭的便走了呢,你个乌龟王八蛋。”
就在萧八伤心欲绝的往西走去的同时,在此不远的阁楼上有两人在闲聊着。
“你瞧这家伙哭的模样,堂堂一个大男人也不嫌丢人。”
“你这人可真是没有同情心,你没听见他的同乡死了?他们俩想必感情一定很深,不然他也不可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成这样。”
“同情心那东西有什么用?屁用没有。”
这在阁楼上闲聊的两人,正是黄粱与刘常风。
自从刘常风在下午的时候,通过警示玉联系上了黄粱,两人便在这阁楼里一直待到了现在,始终盯着费宗生府里的动静。
所以从萧八出现在他们的感知里,他们便时刻注意着萧八。
今日的费府可是与以往不同,下午的时候,刘常风感知到了某种法阵的波动,因此才会赶忙将黄粱给叫了过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正因为如此,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的所有人他们都要仔细的观察。
“哎老黄,你说今晚这群家伙真的能有所行动?”
“这我也说不准,不过根据这几日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会在今晚有大动作。”
黄粱被刘常风这么一打岔,注意力也随即从萧八的身上转移开来。
当他再次想要观察萧八的时候,他便已经失去了关于萧八的任何踪迹,仿佛萧八一下子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这让他很是疑惑。
“刚刚那个家伙你有没有感到哪里蹊跷的地方?”
“普通人一个,连修炼都没有修炼过。”
刘常风倒是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端倪的地方,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意。
但是黄粱却总感觉萧八有哪里不太对劲,仿佛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他偏偏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细节是什么。
“你不会还在纠结他吧。”
“我总感觉他身上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身上能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普通人、男的、活的,仅此而已嘛。”
听刘常风这么随口一说,黄粱顿时临光乍现。
既然这家伙是活的,那他方才怎么没有从他身上感知到丝毫的气息?毕竟人活着就应该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气息波动。
所以这就说明,在那家伙的身上肯定设有什么藏息术,不然不会连气息都感受不到。
“不好,那家伙的身上是藏息术。”
“藏息术?这不可能吧。”
刘常风对于黄粱的说法有些难以置信,什么样的藏息术才能瞒过他俩?
但是黄粱却越来越坚定这个想法,因为这种情况他在张昊旻的身上感受到过,没有丝毫的元气,更没有半点的气息,这就是某种藏息术。
唯一让他感到疑惑的地方是,张昊旻身上的藏息术乃是仙尊弄得,这位又是谁弄得?
“他身上的绝对是藏息术,并且应该还是某一种仙术,不然不可能瞒过我们。”
“仙术?难不成这家伙与那家伙一样?”
黄粱自然能听明白,刘常风所说的那家伙是谁,正是张昊旻。
然而,他与刘常风的疑惑一样,也觉得这人应该与逍遥仙尊有着什么关系,但是他在心里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恐怕不是,我从未见到过他。”
黄粱无论是在宗门大比期间,还是在这几日的接触当中,他可从未见过萧八。
而圣华宗队伍的所有人,昨天晚上在聚贤居吃饭的时候,他都已经见过面了,自然肯定萧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