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黄粱一直也不肯表态,无论是谁他都表现的无动于衷,不过昨日夜里南立可是收到了消息,黄粱当街掌掴四皇子南柠,这可是一件大事件。
“王爷,国师,二位一同光临小王的府上,可谓是蓬荜生辉。”
“太子殿下客气了。”
张昊旻并没有接话说什么,反而是黄粱主动与南立攀谈起来。
他们一行人很快便进入到了太子府中,一路上南立打量了那位聚贤居掌事的好几眼,明显对其身份感到格外的好奇。
黄粱乃是大安国师,张昊旻又是更为通天的人物。
这人既然能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其身份恐怕也不容小觑,于是南立赶忙遣人去调查。
“你这太子府变化倒是蛮大,与上一次来可是大有不同。”
张昊旻先前毕竟来过一次,对于太子府内的布局还是多少有些印象的。
如今他再次来到这太子府,仔细瞧去,边边角角中似乎大有不同,最令其感到印象深刻的那片竹林,此时好像换了模样,品种有所不同。
“王爷可是好眼光,前几日府里进了刺客,虽没有伤到人,但却坏了不少东西。”
“哦?这太子府里竟然还敢来刺客?”
张昊旻听到南立的话后,不妙笑着瞧了一眼黄粱。
先前黄粱可是跟他讲了南立与四皇子的纷争,无奈退而求其次的南立,在失去了蛊面军的保护后,自然这行刺的刺客变得多了起来。
其实这刺客的身份根本就不言而喻,用后脚跟都能想到是谁派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黄粱才会站在后面,始终一言不发。
“这府里进来刺客,小王早就已经对此屡见不鲜了。”
南立的脸上不禁显露出一丝苦楚,似乎有一肚子的苦水无处诉说一般。
只是张昊旻才不愿意当什么垃圾桶,听南立跟他倾诉那一肚子的苦水,于是赶忙说道。
“既然你都已经习惯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额,王爷说的极是。”
张昊旻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可是将南立给噎的不轻,刚到嘴边的说辞又生生给咽了回去,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黄粱在后面看着南立那吃瘪的神情,努力的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听说你今儿早上到圣贤居来找本王了?”
“王爷可是有所不知,小王为了能请到王爷光临寒舍,那可是左右奔走了一上午。”
“那你找本王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昊旻再一次打断了南立企图倾诉的机会,直接便问起事情的关键。
此时南立的心里简直相当的难受,他原本想要通过刺客的事情,来试探张昊旻的立场,结果话都还没有说出来便被噎了回去。
这次企图表达自己请张昊旻的诚心,又同样是无疾而终。
倘若是旁人让他如此难堪的话,他要么暗记于心、拂袖离去,要么便会当场勃然大怒。
可是这人偏偏是张昊旻,这让他对此毫无办法,只得乖乖的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小王有个不情之请。”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假若那四皇子没有得罪张昊旻的话,对于这不情之请,张昊旻多半会给他噎回去。
既然自己都知道是不情之请了,那干脆就不要说最好,这样省的两人之间再多有难堪,反而让人多加为难。
不过,那四皇子可是得罪了他,他自然要听一听南立的如意算盘。
通过刚刚黄粱给他讲的那些隐情,南立的这个不情之请多半也与之有所关系,不然他还真没有必要特地来找自己。
毕竟熊宫野可是说过,南立为了等他可是呆坐了一上午的工夫。
“这,这还请王爷能借一步说话。”
张昊旻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些话自然不方便公开谈论。
更何况,张昊旻的身后还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他在没有收到对方消息之前,心里多少没有底气,又怎么可能当其面说什么呢。
“借一步?本王这走了一天的路,还是先喝口茶水再说吧。”
听到张昊旻这么一说,南立顿时有些尴尬的赔笑起来。
张昊旻他们这连屋子都没进,椅子都还没有坐下,在廊间便要说这些事情,多少有些不合礼数,实在是太过唐突了,于是赶忙说道。
“都怪小王心切,多有唐突还望王爷能有所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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