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进到天缘秘境过?”
“没过多久,我便突破到了合身境,然后便再也没有进去过。”
黄粱就算是没有突破到合身境,那他也不会再进入到天缘秘境中的。
毕竟那妖兽蜂拥而至的场面,早就已经将他给吓破了胆,甚至有时候夜里做梦都还能梦见当时的场景,差一点就命丧妖兽之口。
“切,你这点芝麻小事,离我师父跟我讲的要差远了。”
“叶真人的实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我与他肯定是万万比不得的。”
对于叶玉凌那个变态的家伙,黄粱是打心眼里佩服。
在叶玉凌年轻的时候,他可是整个大安国的骄傲,甚至当初崇拜他的人,远比如今遥南七仙子加起来还要多,而黄粱也是其中的一个。
无论是他直入天缘秘境的深处,喝到了传说中不老泉的泉水。
还是他通过了遥南派岭南宫的考验,迎娶当时遥南派中最为美貌的韩芷兰仙子,皆都让当时的人们由衷的为此而赞不绝口。
纵使至今,叶玉凌所创下的记录一直都无人可以将其打破。
所以张昊旻拿这样一位堪称变态一般的人跟他比较,他没有丝毫的不服气,甚至内心中还对此表示十分的认同。
“唉,你们俩同样都是圣境,而你竟然还如此怂,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黄粱的心里不由得一阵苦笑,叶玉凌可是张昊旻的师父,若是他敢有丝毫不服气的话,恐怕张昊旻也不会善罢甘休。
“那这神驰境还和神驰境不一样呢。”
听到黄粱这么一说,张昊旻不免闷声直乐呵。
他虽然还在神驰境的境界,但是完全不能按照常理来分析,简直就是一个异类。
由于太子府并不在皇城之中,所以他们从皇宫出来之后,并没有在皇城当中耽搁太多的时间,只是顺便去自在王府看了一眼新上任的桂磊。
随后,三人从皇城中出来,直奔位于东城的太子府。
“这太子府为什么不直接设在皇城之中?”
最初前往太子府的时候,张昊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也并没有感到疑惑。
但是,如今的他早就了解了建安城中的布局,身为大安太子的南立,府邸却没有设立在皇城当中,没有蛊面军的保护,着实增加了一定的风险。
也正是因此,张昊旻才会有些疑惑,南立那家伙应该没有那么傻才是。
“这里面有太多的牵扯,三言两语的根本就说不清楚。”
“那你就长话短说,尽量简单明了的说一说。”
黄粱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张昊旻这家伙竟然还要继续追问。
这有关皇室成员之间的事情,本身便是极为忌讳的存在,他不过是一个国师而已,又怎能到处散播其中的消息呢。
于是,面对颇感好奇的张昊旻,黄粱只得摇了摇头说道。
“太子为了能讨个清净,所以才将太子府给搬到了东城来。”
黄粱这解释倒是真简单明了,气得张昊旻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还说此事牵扯众多,如今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讨个清净,这其中所隐含的内情是一个也没有讲,张昊旻又怎么可能会就此罢休呢?
“嘿,你这家伙是在故意耍我是吧。”
“这哪能呢,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那这里面可否有什么隐情之类的事情,比如与其他皇子的矛盾。”
“我只不过是个国师,上哪儿知道那么多的消息。”
尽管张昊旻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是明显了,但是黄粱却并不想说。
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只不过是知道罢了,可若是将其说出来议论,那可是触犯大安律法的事情,他作为大安国师,又怎么可以知法犯法呢。
“太子府搬到了东城,这么大的事情,你可别跟我在这儿耍什么花腔,赶紧说。”
张昊旻才不信什么国师不国师的,他认定黄粱一定知道点什么。
他现在之所以前往太子府,可不只是因为南立今早上到迎春院去请他的缘故,更多的还是他想要借此挑起南立与四皇子之间的事情。
若是南立与四皇子之间本就有什么仇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皇城里的府邸占地太小,所以太子便将太子府给搬出了皇城。”
“你还跟我在这儿耍花腔是不是,怎么?你觉得我脾气好了,便感到有恃无恐了?”
张昊旻的脸色一下子板了起来,明显对黄粱的虚与委蛇很是不满。
若是南立那家伙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府邸不够大,所以才搬出了皇城,那张昊旻还真有些看错了人,如此意气用事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成事?
黄粱在瞧见张昊旻的脸色之后,赶忙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
“这件事还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