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瞎了你的狗眼。”
张昊旻一听这城协卫如此说话,当即便直接怒骂回去。
这家伙收了那梨台阁老鸨的永恒石,自然会帮着那老鸨说话,张昊旻又怎么会容忍?
至于那先前还颇为忧虑的老鸨,此刻在看到张昊旻与城协卫起了冲突之后,心里一时间不免乐开了话,甚至还盼着城协卫好好教训张昊旻一顿。
“好好好,你竟然还敢辱骂本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把他给我带回去,本官要亲自好好审问他。”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的胆敢上前。”
不用说张昊旻也知道,什么狗屁审问,肯定是公报私仇的毒打一番。
但是他们真的能带走张昊旻吗?纵使张昊旻不是什么大安自在王,恐怕他手中的飞鸿踏雪剑与那蓄势待发的剑气便也不允许吧。
要知道,张昊旻可是一直都没有将剑气收起来,甚至此刻变得更加浓烈。
几名还准备上前逮捕张昊旻的城协卫,在感受到那飞鸿踏雪剑上的剑气之后,不由得纷纷咽了一口唾沫,又哪敢上前半步。
“你们怕什么?你们是堂堂大安城协卫,他若是敢对你们动手,那就是在公然挑衅朝廷的威严,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虽然这话确实是如此,但是这人若是死了,就是死了,纵使朝廷最后杀了张昊旻,那他们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瞧着张昊旻手中的寒剑,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上前。
“一帮子废物,真是白瞎了这身城协服。”
那为首的城协卫直接拔剑而出,朝着张昊旻走去,目光颇为不屑。
若要问他怕不怕张昊旻手中的剑?那答案肯定是怕的,合身境般的剑气谁又能熟视无睹呢?但是他可是朝廷命官,他不相信张昊旻敢对他动手。
只是他这份自信并没能维持多久,张昊旻的剑便朝着他斩了下去。
这要不是张昊旻故意慢了一分好让他能轻松躲开,恐怕此时的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而众人在看到地上那坚硬的石砖地,被张昊旻一剑给豁开一道口子后,心中都不禁一片发寒,张昊旻的实力断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至此,那梨台阁的老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几位打手不敢上前了。
侥幸躲过一剑的那名城协卫,此时两条腿都不由得发颤,他这可真是在鬼门关上走了这么一遭,心中不禁一阵后怕。
“你,你竟然敢袭击朝廷命官。”
他说这话心里多少没有底气,眼睛一直注意着张昊旻手中的剑,生怕再给他来上一下。
张昊旻在看到他这般怂样之后,不免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于是乎,他随手晃了晃手里的剑,故意吓唬吓唬这城协卫。
果不其然,这家伙在看到张昊旻的剑朝着他动了一下后,连想都来不及多想,直接丢下手中的剑掉头就往外跑。
比起他的小命来说,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逃。
“哎哟。”
由于他这跑的实在太过匆忙,以至于他都没有瞧见正准备往里走的人,一不留神便与对方撞了个满怀,随即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抬头便准备怒骂两句,但是在瞧清来人的身份之后,赶忙吓得跪到一旁,叩首喊道。
“下官城协督卫刘司危,叩,叩见城守大人。”
这来人可是他万万不敢招惹的存在,东城幕卫的一把手,东城城守。
张昊旻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合身境般的剑气,而他作为东城的幕卫城守,又怎么能感受不到呢?于是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只是他这才刚刚进门,还没等他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一头被仓皇而逃的城协督卫给撞了个正着,迈进去的步子愣是又撞了回去。
于是,他不免很是气恼的看着那城协督卫,没好气的训斥道。
“你他丫的跑这么急,赶着去投胎不成?”
“城守大人,那,那小子他要杀我。”
这刘司危一时间急得是满头大汗,生怕就此得罪了幕卫城守。
不过他随即转念一想,这幕卫城守岂不就是他的靠山嘛,便赶忙告起状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先前的那名老鸨。
“混账,谁竟然如此大胆,竟敢袭杀当朝命官?”
虽然幕卫一直都瞧不起城协卫,但是大家毕竟是同朝为官,自然属于是同一边的。
况且他们幕卫又是一直负责建安城安全的存在,有人敢对朝廷命官出手,这本就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又哪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于是他怒气横冲的朝着场间看去,便看到了正持剑的张昊旻。
张昊旻此时剑身上的剑气格外的明显,他又怎么看不到呢?不用寻思他便知道,这城协督卫所说的人便是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