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干什么了?那酒不也没有拿进去吗?这也算犯禁吗?真是不通情理。
两个人那一天各挨了五十下戒尺,南宫谂安安静静的受罚,安安静静的离开,跟没事儿人一样。
而他……他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从第一下戒尺落下的时候就开始哀嚎,各种哀嚎,几乎是满地打滚的哀嚎,这都没有躲过那五十下戒尺。
顾子羡不是承受不了五十下戒尺,他早年没有到庐州木氏的时候,可是在外面流浪了好几年的,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无非就是撒泼打滚想要免除戒尺的惩罚罢了。
谁知道南宫谂压根就没那个意思,淡定的看着他满地打滚。
丝毫不开口停下。
要不是南宫大哥让他去泡冷泉,他恐怕得在床上躺个六七天了。
南宫谂可能是真的气狠了,打的下手毫不留情,连自己都打。
……
顾子羡百般无聊的坐在地上想着以前的事情,不自觉的带了些笑意。
门外传来敲门声:“辰修。”
额……这声音很是温润,一听就知道是南宫大哥,因为只有南宫大哥才会叫南宫谂的字。
顾子羡眨了眨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熟悉却又淡漠的声音:“兄长。”
“辰修?去见过叔父了?”南宫秋月缓缓开口道。
南宫谂点了点头,不曾说话。
随即南宫秋月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的弟弟,笑了笑:“辰修,听君意和瑾瑜说,你带回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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