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纸上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对子,而是一个算学问题,而且还是和商业活动有关的。问题很简单,但却又非常难,这让和账本打了半辈子交道的鲜于朗不得其解。他非常喜欢这个题目,而且很期待能知道答案,为此就算把这次的第一给了这题目也在所不惜。
第三张纸就正常些了,那是首诗,一首情诗,一首裸的情诗。虽然是小儿女的情愫酸诗,可鲜于朗却被这诗中透着的才情惊艳到了,更别说他身边的韦树不断的抚须夸赞什么文采不减当年。
虽然之前没有说让两位身份最珍贵的官员做评审,但鲜于朗不可能不征求他们的意见,所以在最后的商议后,他们留下了恰是那三张纸,并且定位此次的最佳。只是看着这三张纸上的名字,鲜于朗有些兴奋,对于袁烜又有了更近一步的认识。
“各位,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日老夫和两位大人评断出的前三已经出来。因为我们之前就说过本次不限题材,所以前三里有诗,有对子,还有一个算学题目。
虽然我三人定了这三篇为最佳,但因为除了诗篇无可争议,对子和算学题却是没有办法和别的做比较,所以但凡有人能对出那副对子,或者回答出那个算学题目,即可取而代之,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