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冲附和道:哈哈哈哈!好啊,你敢开我就敢吃。
长央是越听馋,不停地擦着口水,憨憨道:我觉得吧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你好吃。
未央只当是长央开着玩笑,轻挥长袖擦去了憨笑的长央嘴边的口水。
一眼忘川,四目对视,我如你眼,你入我心,殿外雨停,阳光乍泄,挥洒入屋,照在长央和未央的脸上。
未央一直背负的左手突然放在长央面前,掌中托着一碗食物,精致而好看。
此乃冰雪纱,是我亲手所致,十分美味。
墨阳把毛笔往桌子上一摞,对着未央喊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别把什么功劳都往自己一个人身上领,里面的樱桃可是小爷我洗的。
司里冲贱笑:行了行了,随他说吧,反正我等着把玩独孤淼儿呢。
淼儿说,凛冬至春,你和墨阳、司里冲日日来此,如此殷勤,必然是有图。
长央一句话,惹的未央一脸不悦,放下手中冰雪纱,瞪着长央埋怨:我有什么可图你的?
长央不知为何,有些失望,只那一瞬,苦涩一笑。
真是美味至极啊。
未央挖一勺冰雪纱,放入嘴中,品味一番,闭眼享受,咧着嘴十分愉悦,好似行遍万里山,踏过千条江,冬雪出而春雨至。
未央又挖了一勺放在长央嘴前诱惑:大傻子,你要不要来一口试试啊?
长央吞咽一下口水,跃跃欲试:要不给我也尝一口?
好,我来喂你。
未央把勺子中的冰雪纱慢慢喂到长央嘴里,如此一幕,冥界百年难见,看的恶鬼驴子是十分嫉妒。
未央此招,用的乃是墨阳教他的招数,坐在后面休息的墨阳也暗暗吃醋:我何时才能与佳人如此啊。
有钱就行,你看我,每次去妓院,哪个女的见了我不是如未央对长央那般,奉承伺候我。
司里冲倒看得开,对于感情之事,似乎并不在乎。
去你的,你那叫爱情吗?你那叫嫖出来的爱情,还他娘的是白嫖。
墨阳白了一眼司里冲。
长央细嚼慢咽一番,未央注视道:滋味如何?合不合口啊?
哎呀!
未央等待着回答,可长央脸色陡变,汗如雨下,面色难堪,手捂腹部,五官皱在一起,更显难看。
啊!痛死了!痛死了!
长央腹痛难忍,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墨阳和司里冲赶紧走了过来,关心询问。
未央,怎么回事?刚才还你侬我侬呢。
墨阳和司里冲看到长央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打滚,看上去十分痛苦。
未央赶紧起身,走到长央旁边抬头看着墨阳和司里冲道:我不知道啊,我啥也没干,你们也在旁边看到了吧。
坏了!恶鬼驴子突然发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紧张的墨阳、司里冲、未央齐齐看向恶鬼驴子。
长央这个大傻子光顾着和你谈情说爱,忘了告诉你们,冥界鬼仙不能食阳间之物啊。
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未央一把将长央搂在怀中,好生惭愧:都是我的错,看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让我躺一会儿。
哦。
未央抱起长央,坐在椅子上抱着长央安抚。
都怪我急着表现,你这里可有药?我给你配上几味。
长央强忍住剧痛:我娘亲生前说过,想吃什么,什么便是良药。
墨阳闻言,往后一退,躲在了司里冲后面:听听这混账话。
未央急道:哎哟,哪个说你笨啊,变着法子的要吃我们。
长央在未央怀中疼的挣扎,面相惨淡:哎哟!疼死我了。
我知你难受,可我也难受啊,但是我让你吃了,我可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啊。
未央是越听越急,不知道如何安抚长央。
腹内如刀搅,痛死我了。
只这一会儿,长央浑身出了一身汗,几乎浸透了衣衫。
这可如何是好?
未央焦急地咬牙切齿,四处乱看,寻求办法。
你别看我,要看就看这个死胖子,他油水多。
墨阳躲在司里冲身后指着司里冲的小肥脸。
未央无奈,低头看向长央道:你之前说吃我一口,是如何个吃法?
长央稍微老实,躺在未央怀中盯着未央眼睛认真道:我自小喜欢鬼魂心肺脾肺,还有手爪子
未央摊开手盯着自己的双手看,十分纠结,一会儿看看长央,一会看看墨阳和司里冲,一会又看看自己的双手,经过一番思想搏斗,痛苦纠缠,未央心下一横,咬着嘴唇,左手握紧椅子扶手,右手食指伸进了长央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