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然一笑，自己这样，一个人也好，免得陆惑看到以后害怕，他还有双重人格，万一刺激到就不好了。
她这么想着，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最后竟然真的看到了他。
她缓缓伸出手，双眸都无力睁开，只留一条小缝隙，“惑惑？”她的声音极轻，海风稍微大一点，就能将她的声音吹得一点都不剩，“人之将死，老天爷还让我见你啊。”
陆惑心疼坏了，小人鱼这会儿是以人形的模样靠在门口，她定是怕自己人鱼的身份被曝光，所以才这般。
“爸爸，你让小人鱼试着变回人鱼状态，这样伤势看起来更清晰，恢复起来也更快。”
陆惑试着温柔哄她，安慰她，陪伴她，甚至都想给她跪下了，只求她露出人鱼尾，可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小人鱼都不肯。
她固执地皱起眉头，似乎还因为他的要求十分不开心。
“为什么……”她呢喃道，“我都要死了，还要让我当一条人鱼。”
“我也想做个人啊……”
她说着说着，眼泪便顺着脸颊砸了下来，珍珠一滴滴落下，每一颗都让陆惑心疼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