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男朋友。”
陆惑原以为她会生气，会暴走，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四个字，而且语气还那么娇嗔。
他愣在原地，好半响才露出傻乎乎地笑容，“栗栗，你不生气啊？”
唐栗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是你要把自己卖给我，又不是逼着我把自己卖给你。”
小圣父傻笑，“对对地，是我要把自己卖给你。那什么，我现在就签字，我去找笔过来。”
唐栗瞧着他那傻样，突然就开始担心他的那些事业，这么笨，不会被人骗了吧？
“还签什么字啊。”唐栗将人抓回来，“亏你还是陆总，你知不知道这种合同是没有法律效应的？”
小圣父当然知道，这份合同就是一份违规合同，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可对他而言这就是一种念想，一种能让他安心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