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喂你在干什么,谁许你停下来!对方一看情势不对,手上用力,将手里的物件再次抵上不二脖颈,凶狠威胁道:敢乱动我现在就弄死你!
不二转头,笑眯眯拍了拍对方的脸。
不好意思手冢前辈,不是我不想陪你玩,实在是我太饿了,而前面刚好有我最喜欢吃的芥末寿司。
手冢丢开手上的应援棒,表情略有些遗憾。
可以,但别吃太多。
遵命大哥!
不客气大嫂。
诶?
不二反应过来后,意味深长挑了下眉。
手冢倒是表情淡定,他要是□□大哥,那不二就是大嫂,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
手冢将不二扯到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抱歉,这件事我从几个小时前就疯狂地想这么做,当你在我面前唱歌跳舞时,我感觉我的理智在被击溃,但庆幸的是我没有。
不二用鼻尖去顶他的鼻尖,调皮眨了下眼道:其实,刚才在车库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对我做一些事,没想到是我想多了,手冢前辈真是正人君子呐。
说完摇着尾巴心情大好下了车。
演戏的话一般都可以重来吧?
手冢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乐极生悲,什么叫自作聪明。
在回去的路上手冢一直试图重新捡起这个话题,但是不二四两拨千斤,每一次都把话题岔开,让手冢再一次深刻意识到孩子太聪明的坏处。
车子在手冢的住处停下,手冢将礼盒塞给不二让他先进去,后备箱还有东西,你先进去。
好。
不二拿着礼盒进了屋,而后将礼盒打开,里面传出香甜的气味,原来是甜品。他试着挖了勺送进嘴里,然后缓缓放下勺子,果然,当一款甜品看起来漂亮得不可思议时它的味道也将不可思议。
这时门铃声响起。
不二第一反应是开门,却不想门一打开,一个冰凉的物件就抵在了他额头,然后是低沉冷硬的声音命令他转过身去。
那人戴着帽子,他没看清对方的长相,他转过身,脑海里飞快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对方将他粗暴地推进去,把门一关,然后突然发力抓着他的手按着他肩膀将他按在了门上。他的心立刻如坠冰窖,冰冷的铁门贴着他的脸,分不清哪个更冷。
湿热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舔了上来,咬着他耳垂,带着情/欲的叹息,哑声道:你男人不在吧,我不希望被某些碍眼的人坏了兴致。
不二摇头,哀求道:他不在,拜托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我说过我不需要钱,陪我睡一觉我就放过你。
说话算数?
当然。
我答应你。
耳边传来低低的畅快的笑,不二只觉得毛骨悚然,对不起手冢前辈,我再也不是干净的我了。
对方用力扯下不二的裤子,就这么粗略扩张后便捅了进去。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酷刑,空荡的房间里悲伤的啜泣声和满足的喘/息声交/缠,肉/体撞击带出的淫/靡水声被无限放大,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但又被快/感压抑住,想要求死,嘴里却发出快活的呜咽。
当滚烫的液/体射在肠/壁上,不二的眼角滑过一滴泪。
为什么不叫出声来?对方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掐着他双颊逼他直视自己,现在换你来动,叫大点声,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会把你干/死在这里。
不二红着眼瞪他,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招人怜。
对方显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粗/暴地扯着不二摔到地上,指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巨/棒命令道:坐上去,自己动。
不二咬着唇犹豫了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慢慢爬了上去,他分开自己的大腿,让那巨/棒正对着自己的肉/穴,含进前端后,闭上眼,牙一咬,卸了力气,在重力的作用下,让自己被那巨/棒狠狠贯穿。
啊~
满足与痛楚夹杂,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却不知对方的眼睛早已变得幽暗而泛着绿光,没等他歇好,对方就迫不及待动了起来,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箍着他的腰,从下而上用力操弄,每一下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不二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声音。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
不,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对不起手冢,但是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粗/暴又刺激的性/事里,连头皮和脚指头都爽得发麻。
突然,对方停了下来。
自己动。
啊?
空虚感立刻袭来,不二茫然着双眼嘟着嘴抱怨了下,然后双手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