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导演怎么会这么说,我对这件事深感抱歉呐。不二装出无措的模样,手握成拳头抵在胸口,咬着唇委屈又柔弱。
哦?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打算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忍足挑眉,目光放肆地将不二从头打量到脚,最后视线落在不二的唇上,露出暧昧的一笑。
忍足导演真会开玩笑,想当我的男人只怕您命不够硬。不二朝他眨了眨眼,嘴角带着讥讽的笑。
你以为手冢国光能护得了你?不二,在娱乐圈夹着尾巴做人才能走得长远,别太嚣张,保不齐哪天就摔个大跟头,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我堂堂正正做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忍足导演您要多加小心了,别总是惦记别人的人,夜路走多了难保不会出事您说是吧?桦地先生只是暂时不在,不代表他一直不在,忍足导演应该不想因为一个小艺人而跟桦地先生有什么嫌隙吧?
你拿桦地威胁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不二始终笑眯眯的,不紧不慢说着那些狠话,温柔恬淡的模样任谁都不敢相信他刚才言语中话带锋利。
忍足觉得颇有意思,看来不二似乎有他所不知道的底牌。
你这底气是装的还是确有其事我并不在乎,我只想告诉你,别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我的人,凭你,哼抢不走。既然傍上了手冢国光就别望着别人碗里的东西,不然哪天惹他厌烦就成了我们的罪过了。
手冢前辈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就是护短,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说这些讨嫌的话,他不是你能得罪的,这是我给你的忠告。我先走了,就不打扰忍足导演休息了。
不待忍足开口不二便起身离开了。
他这似真似假的一句话忍足自然没放在心上,手冢撑破天也就是个警察世家背景,在日本,财阀才是主人,比起手冢,还是桦地更值得担心。
桦地这人做事没有章法,保不齐哪天就跑到迹部父亲面前告他和迹部的状,那事情就真的棘手了。
不二出了休息室刚走没几步就被岳人拽到一旁,岳人一脸焦急问他怎么样了,刚才若不是怕给不二添麻烦他早冲进去了。不二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岳人这才冷静下来,两个人敛起情绪朝无人的角落走去。
岳人:不二你刚才都跟他说了什么?
不二:没说什么,我只是把手冢前辈亮出来吓唬了他一顿。
岳人:可是手冢前辈他不免犹豫,手冢再怎么德高望重也只是个艺人,根本斗不过这些财阀。
没有可是,不二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手冢前辈是警察世家,他爷爷能为你作证你是受害者,只要你同意,我可以马上将你的事告诉他,他会替你准备好所有的东西。
我不想连累他们。岳人迟疑了下摇头。
你别担心,手冢前辈有很深的背景,他是做这个的——不二做了个打枪的姿势。
你是说手冢前辈卖军——
嘘!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其他人。
我明白。
岳人点头,但仍有些激动。
如果手冢的确有那样的背景,那他就不担心自己会连累不二了。
不二揉揉他脑袋,安慰道:我给你时间考虑,但不要太久,你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完全地交给我好吗?当初我能从那帮人手里把你拉到我身旁,现在我同样可以为你扫除所有的威胁。
谢谢你不二。
好了,不许哭,小心被别人发现。
嗯嗯!
岳人用力想擦干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干,最后他挤出一个笑扬着脸泪眼婆娑地望着不二。
别哭,会过去的。不二很想给他一个拥抱,但是现在不行。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岳人强装坚强乐观的脸,抿着嘴唇转身离开。
岳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声说了声谢谢。
而手冢,还不知道自己在不二嘴里被吹成了军火商,此时他正在跟一个老朋友聊天,这个老朋友不是别人,正是橘吉平。
橘吉平的身旁坐着深司,深司还是如往常一般一副厌世模样,在橘吉平和手冢聊天时他就默默坐着,不吭声,也不挪动。这并非他故意失礼,而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张嘴,不然就该碎碎念个没完了。
橘吉平:手冢,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孩子,深司,跟手冢前辈打个招呼。
深司:手冢前辈好。有气无力的,说完就闭嘴。
手冢也不在意,点点头算是回应。
橘吉平:上次你说要考虑一下,不知道今天你的答案是什么?
上次他来找手冢打算求手冢收深司为徒,但手冢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而是说要考虑几天,现在手冢主动约他们过来,想必这个答案已经在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