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刚刚动手的时候,两姐妹就已经溜了。
按照事先商定好的计划,安瑾和安瑜魅惑了几个男人当托儿,在流民里怂恿了下,很快就把这些人都煽动着回来了。
精心设计的这么一出大戏,没有观众哪成呢?
所有吃瓜群众呆呆站在那里,看着曾经神仙般的禅师和僧兵被像小孩子一样抽屁股,看着他们抱着头蹲地上大哭求饶。
并没有谁说什么,但是所有人心里有那么一小块东西。
松动了。
原来,他们也会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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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手里的树枝都抽断了,凌寒这才扔掉树枝,把普净拎过来扔那帮流民面前,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过来!凌寒重新捡起一根树枝,然后冲身后的僧兵们摆了摆手,都跪前面来。
哪一个敢跑,我就把这树枝塞他屁股里去。
僧兵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过来,老老实实在凌寒旁边跪成了一排,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看见了没?凌寒踩在普净的脑袋上,冲那些畏畏缩缩的流民大声叫道,他们也是人。
他们也会痛,也会怕,被打疼了也会哭。
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人,没什么特别的。
你们脚下站的,是大盛的土地,这里就应该是大盛的人说了算,而不是这些外来的和尚。
禅师双手不耕田,向来不愁吃和穿。百姓收成一石谷,七分敬佛三分官。这话你们都听过吧?
就在我的身后,有五百亩良田,寺院的仓库里有堆积如山的粮食,有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还有你们生而为人的尊严和骄傲。
佛菩萨救不了你们,能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
现在我问你们,敢不敢从地上捡起石头和棍子,然后跟着我冲进这座破庙里,把属于你们的东西抢回来?
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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