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他,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说,他叫周金利,并说当初我救过他的命。
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原来是被我从鬼楼窗口扔下去的那个人。
我问他,出什么事了?
周金利说,好多参加鬼楼工程的人都死掉了,您快来看看吧!
不知道它是怎么找到我电话的,不过听他的语气,事情好像变得很严重。
极有可能是婴灵已经回来了。
它先去找那些拆除鬼楼的人,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我不敢耽误时间,得把这件事赶紧弄明白。
我跟高铉下楼开着车往省城而去。
周金利已经在离鬼楼很远的地方等着我们了。
他坐进我们车里,我跟他说,我先到鬼楼的工地去看看。
听我这么说,他虽然满脸的惊恐,可还是点头同意。
我们开着车往鬼楼那边而去。
鬼楼周围的围墙已经被拆除了,整栋楼变成了一大片废墟。
周金利躲得远远的,他战战兢兢的说,你们看,那些水泥块的颜色都变了。
他说的没错,鬼楼的断壁残垣都变成了黑色。
婴灵的怨气变得更浓了,它从手骨上蔓延出来,把周围的水泥墙都染成了黑色。
被那么多的水泥石块压着,手骨估计已经被压成了碎片,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了。
我们回到车上,按照周金利的指点,往市中心的一处小区开去。
周金利说,蒋总就住在那个小区里,他现在都不敢出门了。因为房子里有常先生布置的阵法,所以婴灵暂时还拿他没办法。
高铉问周金利,那位常先生不是挺厉害吗?为什么蒋总会让你来找我们?
周金利叹了口气说,那天蒋总听了你们的话,当时没怎么当回事,结果真出事了。
他现在有些不信任常先生了,因为死掉好了几个人,常先生也是束手无策的。
我们到了楼下,把汽车停住,周金利领着我们上楼。
听到敲门声,蒋总先透过门镜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才把门打开。
他脸色苍白的,那天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红光满面的,如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拉住我的手说,兄弟,你们总算来了,那天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跟他进了屋,我反手关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门上画着一副足球大小的巫咒。
应该是常先生给他布置的。
同样的,在窗户上也画着那种巫咒,使得婴灵没法进来。
跟李大师不同,常先生用的是巫咒。
能挡住婴灵,说明他的实力还是不错的。
让我们坐在沙发上,蒋总说,各位兄弟,快帮帮我吧,我都要崩溃了!
他跟我们说,每天夜里,都会听到小孩嘤嘤哭泣声,然后会有一张青色的脸贴在窗户上,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我。
虽然拉着窗帘,可哭声仍旧让人毛骨悚然的,谁知道那个东西什么时候闯进来?
那样的话,我的下场肯定会跟别人一样。
提到别人的时候,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我很想知道,其他人都发生了什么事。
婴灵似乎比以前更凶厉了。
我跟他说,赵总,我想知道,其他人都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解决婴灵的事情。
赵总说,唉,别提了,因为这件事,已经死掉五六个人了,那天进过现场的人,随时都可能死掉的!
他说,那天拆楼的时候,大伙都听了常先生的话,以为不会出事的。直到几天之后,一名干活的工人突然失踪了。
大伙找了好久,终于在鬼楼的废墟旁边找到了他的尸体。
他的样子很可怕,嘴巴张得很大,眼睛瞪得溜圆,眼珠都要蹦出来了。
更奇怪的是,他的肚子很大,就跟怀孕了似的。
我问他,有没有弄清楚,他肚子里有什么?
蒋总说,听说他的家人已经去尸检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打听过。
他不是唯一一个死掉的,陆续有人被发现死在废墟那里。
他们的死相几乎一样,都是眼睛和嘴巴张得很大,肚子涨得鼓鼓的。
我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拆鬼楼惹的麻烦,我赶紧把常先生找来,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蒋总苦笑着说,他在我房间里设了阵法,并叮嘱我说,这些天不要出去,他会想办法的。
可过去快一个星期了,他一直也没想出有效的办法来,而接触过鬼楼的人还在陆续死掉。
要是再不想办法,估计那些人都要死光了。他们常年跟我干活,我不忍心看着他们落到这种下场,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们,请你们来帮忙。
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