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交手之时所用的道法，竟是天音寺从不外传的‘大梵般若’真法，可有此事？”

    张小凡的声音慢慢地响起，“是。”

    一片喧哗声中，道玄真人皱了皱眉，目光微微向天音寺普泓神僧处扫了一眼，却只见在众门人的激动神色中，普泓上人却缓缓合上了眼睛，摆明了暂时不会开口。

    道玄真人在心中冷冷哼了一声，转过对着张小凡，缓缓道“你的‘大梵般若’真法，是不是六年前在青云山下的草庙村，一个叫做普智的和尚教给你的？”

    张小凡看向对面貌似慈眉善目的和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是。”

    殿内响起了更大的喧哗声，若这里不是玉清殿，恐怕青云门一种年轻弟子会直接拔出法宝。道玄真人转过头对著普泓，抬起手向著喧哗的众人示意安静。

    “普泓，当年普智来到我青云门，想要两派真法合一，我没答应。结果我青云山下草庙村二百四十七人，只幸存两个稚童和一个疯癫之人。

    接着那个拜入我大竹峰的两个稚童之一，竟然会你天音寺的不外传真法。”

    道玄真人越说目光就越凌厉，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冰霜。

    “草庙村的二百四十四条人命，和张小凡这两件事情。你们天音寺，不觉得差我们青云门一个说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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