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锦甫闻言,顿时大惊,说道“大人是说,那叛乱之事,朝廷不管了?”
“不是不管,而是太子也是有心无力,陛下又一心痴迷长……”
说道这里,韩赋赶忙将到口的话收了回来,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便对范锦甫开口嘱咐道。
“范大人,今日本官跟你说的事,你可千万不要传扬出去,要是传到朝廷诸公的耳朵里,给咱们定个妄议朝政,那可是要杀头的重罪啊!”
范锦甫赶忙点点头“大人放心,这孰轻孰重,下官还是分的清的,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我今日的谈话!”
“嗯!”韩赋闻言,微微颔首,随后又安慰的说道“这镇压叛乱之事,朝廷虽不管,范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那叛乱发生在北地。
而范大人管辖之地,乃是在江南,这南北两地相隔千里之远,范大人又有何好担心的呢?”
范锦甫干笑了二声,说道“大人说的是,说的是,是下官杞人忧天了!”
韩赋看着他不自然的表情,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言。
刚刚说开这么多话,韩赋感觉喉咙略微有些干燥,便伸手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准备润润嗓子时,才发现茶杯内的茶水已然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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