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毓起身。
冷丹青水修儒起身作陪,一行人又热热闹闹去了前厅。
水墨看着窗外天光,又看看床上怡然看书的少年,挣扎着就要起来。
“算算时辰差不多了,扶我起来吧。”
水墨看着紫冷。
“小姐,您不必亲自过去。”
紫冷不仅不扶,还拦住了要起来的人。
“大姐下聘,我怎么能不过去呢,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我小心些,不会有事的。”
她柔柔笑着,看着紫冷。
紫冷还没有说话,床上的拓拔悠先开口了。
“你那个背,穿上衣服都困难,不要命了吗。”
他闲闲的把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严肃的看着水墨。
水墨浑然当听不到,颤歪歪的起身。
“你管好自己吧,哪也别去。”
又看着紫冷。
“再躺下去,爹爹非来不可,你们谁拦得住他。”
紫冷皱眉,若是半夏在,一把就按回去了。
水墨努力对白蔻说到。
“白蔻,扶公子进密室,寸步不离照顾好他,除非我开门,否则别出来。”
“好!”
水墨亲眼看白蔻扶着拓拔悠进了密室,落了锁,这才走,她几乎半个身体都是瘫在紫冷身上,疼得额头止不住冒汗。
拓拔悠在密室躺下,皱眉说道
“真是不要命。”
一丝看书的心思也没有了,他看着房间,这密室与隔壁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窗,这哪里是一个姑娘的房间,冰冷得和她主子一样,一丝人情也无,一丝温度也没。
逐月委屈巴巴伏在拓拔悠怀里。
“她要是像你这么乖就好了,病了就吱个声,痛了就躺着。”
白蔻守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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