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三郎说罢,文辉笑道:“沈小三,你可知这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东西的智商可不比人类低,而且你也说了,当初抓到那只老狈的时候,老狈身上已经生出了白毛,虽然动物因为环境因素浑身毛发发生白化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可不都是长了白毛的动物都是发生白化了的家伙,那只老狈一定是有了一定的寿命,而且这东西越老越他妈奸滑,云岭大先生和萨满大巫师都不建议将其打死,就说明这只老狈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当初云岭大先生为什么不愿意将这只老狈弄死我们一时半刻还不晓其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只老狈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老死的,而且那位萨满大巫师说不定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只老狈继续活下去,即便是活到现在也未必不可能,沈小三,你再琢磨琢磨,既然那位萨满大巫师那么在意这云岭上的东西,在这云岭诸村都发布了不可靠近的消息,但是这云岭诸村少说也有个万儿八千的人口吧,这万儿八千人里面总有个上千的采药的和打猎的人吧?他就那么有把握自己的说的话一定会有人听,连那么一半个遗漏的都没有?”
听到文辉的这番话沈三郎也有些蒙圈了,下意识的喃喃的说道:“不错,对啊,这一片云岭上有不少的野生药材和猎物,虽然现在野生动物有了保护法,但是这云岭诸村的村民们也都知道什么可以打什么不能打,别说现在国家已经立法了,就在当年没有立法的年代,那俺们这噶的猎手和进山采药的人都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和约定俗成的讲究,不该打的那是绝对不会打的,不能采的药也绝对不会去碰的,根据祖上的传说,云岭中这片血雾第一次出现应该是在三百年前左右的事情了,从我记事起,这十里八村的村民进山弄些山货打打牙祭什么的,也都是在云岭山脚转悠转悠,就连半山腰都不敢爬上去,更别说到顶上看个究竟了,这么大的一片云岭,就算是雇人看守的话都不一定能看的过来,这萨满教大巫师又是怎么能让大家都对着云岭产生敬畏之心的呢?”
我闻言笑道:“沈小三,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你真是因为这喜事冲昏了头脑,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笨了呢?”沈三郎闻言苦笑道:“秦师兄,我还精神爽呢,这大喜的事,都弄成这样了,寒雨和老董他们都……唉……”文辉见状笑道:“沈小三,行了,看你这德性,老董和寒雨他们没啥大事,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醒过来,但是用不了多久就没事了,我猜想那位萨满教的大巫师,原来以为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京官,这才一出手将这几人的生魂摄了去,等后来知道了咱们的身份之后,心里又有些后悔了,这才将他们的生魂牢牢的掌握住,等到时不可解的时候再用他们的生魂来要挟咱们,我琢磨着,那位萨满教的大巫师,这个时候恐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沈三郎闻言眼睛一亮,道:“文局,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大巫师并不敢将我们怎么样?可要是这样的话,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等沈三郎说下去,我接口道:“沈小三,文局这话我都听懂了,你怎么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人家不小心捅了篓子,得知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之后,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算破罐子破摔,手里有点嘛儿也不能轻易地就放了,这可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不管怎么说,他手里有寒雨和老董他们的三魂七魄,至少可以为自己全身而退起到一些作用……此外,我看年前那个来找你们讨喜酒喝的所谓萨满大巫师,多半也是个西贝货……”沈三郎闻言又道:“秦师兄,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幕后黑手,还都是当年那个萨满大巫师搞得吗?不过你们怎么就能那么肯定一定是他呢?”
我闻言解释道:“沈小三,假如你刚刚给我们说的那一段往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话,那这个事情就已经十有八九了,刚才文局都已经说过了,这么大的一片云岭,除非国家出洞专门的部队来封山,否则的话只靠那位萨满教的大巫师一家之言,如何能管得住这万儿八千人的腿脚呢?你也说了,这一片云岭可是一座天然的宝库,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放着这么大的一座天然宝库就靠你编个鬼故事糊弄糊弄,大家都不进去了?且不说这鬼故事是真是假,就说他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当年阳谷县县衙把告示都贴出来了,武二郎还不是提着哨棒进了景阳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