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大先生自然不是普通人,以这位老先生的本事,有足够的本钱使用这个土法子来对付已经被迷了心智的二虎子,二虎子破了指尖血之后当即团绵绵的倒了下来,云岭大先生见状当即趁热打铁,一把将倒在地上的二虎子薅了起来,指尖轻轻一晃之际掌中的符纸已经着了起来,一朵幽蓝色的火焰一亮,周围带有那种腥臊之气的浓雾立刻被驱散了不少,云岭大先生将烧着了的符纸放在二虎子鼻前,符纸燃烧冒出的阵阵白烟随即便别二虎子吸了进去,等到这一张符纸燃尽之后,云岭大先生猛地一掌拍在了二虎子的后心之上,二虎子“哇”的一口黑血便喷了出来。
二虎子这一口黑血喷出来之后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的二虎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云岭大先生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二虎子这才如梦方醒,说话间便要跪下给云岭大先生磕头致谢。此时的云岭大先生哪有这个工夫,不等二虎子跪下来便一伸手将二虎子拉了起来,道:“二虎子,咱们要抓紧时间了,沈家屯的外围都如此凶险,那屯子里……”这话不用说完二虎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当下略带哭腔的对着云岭大先生又恳求了起来,云岭大先生道:“二虎子,放心吧,眼下这事情已经不单单是你们沈家屯自己的事情了,既然惹到了我的身上,我老头还真有点倔脾气,还真的想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少斤两……”
说罢云岭大先生再次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箱,一伸手从木箱中掏出一把殷红的木剑来,借着昏暗的夜色,二虎子依稀的看见这把殷红色的木剑上密布这密密麻麻纹路,于是忍不住问道:“大啊,这东西……”
在东北“大”是一个对长辈尊敬的称呼,这个“大”和云岭大先生中的“大”字又不是同一个意思,二虎子喊出的这个“大”,原本指的是“爹”的意思,按照汉人的传统来说,对自己父亲的兄弟之间的论法讲究个伯仲叔季,而“大”这种称呼是从元朝蒙古人那里流传下来的,蒙古暴元在中原地区统治时期,在学习中原文化的同时也强制推行本族的传统,久而久之“大”这个称呼便流传了下来,到现在很多地方管自己的大伯也称呼大大。云岭大先生闻言道:“二虎子,这东西可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传到现在的话,咋说得有个五百年往上了,这把殷红色的木剑不是桃木剑,而是一把经过天雷淬炼过得枣木剑,今天我祭出祖师爷传下来的枣木剑,非要看看这东西的真面目不可……”说话云岭大先生也不顾二虎子惊愕的眼神,当着二虎子的面脚踏罡步就舞起了这把枣木剑。
有道是桃木剑驱邪,枣木剑降妖,作为道家的法器,桃木剑和枣木剑的功效基本上都是相同的,谈不上谁比谁更好,只能说对待某种事务谁比谁更适合,如果非要仔细做个区分的话,桃木剑的用更加广泛和平均一些,无论是用在降妖还是抓鬼上面,亦或是用在驱邪避凶上面,桃木剑的发挥出来的威力基本上都是相同的,如果单从结果上来看,对付不同种类的东西似乎造成的伤害有所差别,那是因为不同种类的阴邪之物本身修为的差别,而不是桃木剑对付这样的东西没用。相比桃木剑而言,枣木剑就显得有些专业性了,虽然枣木剑也有驱邪避凶的作用,但是在对妖物上面,枣木剑具有独特的克制能力,同一把枣木剑对付同等修为的鬼物和妖物时候,对付妖物的威力明显的要比对付其它阴邪之物大得多。
二虎子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的云岭大先生,不多时这位云岭大先生刷刷点点的已经舞出了一套剑法,这枣木剑一出效果立刻凸显出来,周围这些浓厚的腥臊雾气立刻被驱散了不少,二虎子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立刻紧紧地跟在云岭大先生的身后,生怕自己一个没留神再着了这阴邪之物的道。
二虎子就这么跟在云岭大先生的身后,只见云岭大先生身形飘舞剑锋呼啸,不多时云岭大先生已是大汗淋漓,二虎子沿着云岭大先生踩出的脚印紧紧地跟着大先生的脚步,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一阵夜风拂过,周围的那一片浓厚的腥臊雾气竟然逐渐的散去,沈家屯的轮廓已经依稀的出现在了眼前。
见到沈家屯出现之后,云岭大先生这才停了下来,二虎子手搭凉棚仔细观瞧,只见不远处依稀的又出新了一座浮桥,二虎子奇道:“大啊,你看那座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