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脑壳可不够你砍的。”
黄世信不做声了,他知道自己犯了官场大忌,甚至算得上谋逆大罪,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是大明的擎天柱,黎民百姓最后的希望,谁敢阻拦他拯救家国文明,他就灭了谁。
见他默不作声,以为他在心中反思,两人也不好着重说他,徐华站起来将罚站的黄世信推到椅子上坐下,才坐回去道:
“我和黄兄商量过了,你快写封书信给你恩师自辩,再让我两携带些银两去成都府为你上下打点,你恩师好书画,我房内还藏着一副衡山居士的行书手卷也一并带去,想来抚台也不会过于苛责于你。”
“那怎么好意思,徐兄,你的手卷我出资购下,莫要推辞哟。”
看着两个老家伙为自己披肝沥胆尽心竭力,黄世信不好意思地起身跪下给两人行礼,黄二爷将赵念薇的那封信笺递给他,嘱托他好好回信,待会他们用过午饭后就要朝成都府撵,路过资州时自会找人把回信送过去。
黄世信回到东厢房,拆开信笺,摊开来看着上面隽永的字迹,读罢后笑道:
“懵懵懂懂的爱国少女,哼!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懂爱国的吗?”
当即提笔写道:
“柒柒闺阁足下:既闻令音,捧揽来问,吾心悠悠,言之怀大义、起乡军、斩贼护民,为大丈夫,此言谬以;不才区区举子,肩臂无负山之重,足屡维万步难行,何以提剑杀贼,唯家国大义而;亚圣有曰民贵君轻,而今川内,土贼蜂起,流寇肆虐,兵匪难分,万般苦厄,皆黎民吞之,悲夫......”
一篇千字大作顷刻即成,赵念薇和他谈英雄气概,他就和赵念薇谈家国大义,完全把小姑娘当做朴素爱国主义者来培养,黄宝收了他的信笺送去黄二爷那边,黄二爷与徐华用罢午饭,两人都觉着经此一闹,川内官场那些人恐怕会向陈士奇施压,那么事不宜迟,两人饭罢后立即动身收敛财货,在二十骑的护送下朝着成都府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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