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鱼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觉醉得有些晕眩,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摇摇晃晃的身子在石凳子上根本就坐不住,只想要一个枕头一张榻,即刻躺上一躺才好。
正想着,就觉得身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靠了过来,醉意正酣的她想也没想便将自己整个人投了进去。嗯,今天的榻,好软好舒服……
这“好软好舒服的榻”正是成玦的怀抱。
成玦伸出手臂,自后向前环住公输鱼的肩颈,将她整个人拥入自己的怀中,再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搁在公输鱼肩上,垂目看了看她的伤处,低低耳语道“疼吗?”
公输鱼没有回答,闭着眼睛,恣意将脸在那“好软好舒服的榻”上蹭了蹭,乖得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
成玦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忽地,“小兽”不安起来,挣挣地想要脱离成玦的怀抱,嘴巴里含含糊糊道“你,别想,再咬我……”
咬?成玦先是一愣,发觉自己的唇正微微贴着公输鱼的耳侧,猛然想起,自己确实咬过公输鱼的耳朵,还咬了两次,一次是城门初见时,还有一次是天贶节的宫中之行,看来,那已然成了公输鱼的梦魇,留在了潜意识里,时刻防备着,真真是被吓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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