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啊……你听明白了吗?我刚刚在讲,那些鬼,怀了鬼胎,中元节,分娩落地……不好笑吗……不离兄给我讲的时候,我都笑了的……”
公输鱼努力地解释,想让这个笑话听上去更像一个笑话,却是越解释距离笑话越远,以至于显得努力解释这个笑话的自己倒是更像一个笑话了。
然,不管她怎么说学逗唱,人家猫兄的脸上始终是千年不变的雪色清冷。
“……”公输鱼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只好放弃,随即灌了口酒,压压脸上的尴尬。
——果然,把不离兄的“笑话”讲给冷脸子的猫兄听,才真真是名副其实的“冷笑话”。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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