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常侍军军首湛清过来,说不定还要再赏你们一顿板子呢,打得你们屁股开花,演不了“香客”,便也无需继续呆在这里说人是非了,哈哈……
转了个弯,三人来到正殿后面的荫凉处,在石阶上坐了下来。
虞姜微微欠身,正襟虚坐,怀抱着言儿。
公输鱼则是大大咧咧地朝后半躺着,手肘支着石阶,昂头朝后山远眺,脸上依旧挂着盈盈笑意,怎一个舒坦了得。
这时,后山坡上的问禅亭勾住了公输鱼的目光。
“哎,这亭子不错呀。把酒乘凉,定是惬意。哎呀,来国安庙数日了,竟是一直都不得闲逛一逛。这么好的亭子,我连一次都没去过呢。虞姜嫂嫂,你可曾上去过呀?”
虞姜抬头,看了看高远处的问禅亭,摇摇头,说“这亭子高悬于坡顶,看上去距离不远,真正走上去却也不近,我要带着言儿,自是无法去攀的。而且,我听寺里的僧人说,住持大师常在此亭中打坐,也是不允人随便上去打扰的。”
闻听此话,公输鱼似乎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问道“虞姜嫂嫂说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断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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