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王胜春彻夜未眠,她就那么抱着深爱的男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无论如何不舍得松开他。
又过了两天,魏丰年到底身体底子好,伤口愈合的很快,他都能下床走路了,脸色也恢复以往红润健康。都看不出是个伤员了。
离他出院还有好几天,王胜春觉得这事兜不住了,她得回家一趟跟家人说清楚。谁知她跟魏丰年一提,他居然坚决不让王胜春告诉她母亲。
王胜春就苦着脸说“我也不想说这事,可是,你想,咱们在玩两三天家里人还信,咱们在外面玩个十天半月的家里人会信吗?”
魏丰年厉声问“谁说在外面十天半月呀,我明天就出院!”
王胜春气笑了“大哥,你挨了刀子,最低得住院治疗个十天半夜好吧。”
魏丰年冷哼一声说“我明天就出院,我早就住够了!”
王胜春知道他直脾气上来了,就赔笑扶着他往床上躺,嘴里哄着“好好好,你魏丰年是铁打的钢造的,特刷材料构成的,根本就不该让你住院治疗,该让你自己恢复。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你好好的躺下休息吧。”
魏丰年拂开她的手,认真说“胜春,我不是赌气,我跟你说认真的,这个院我不会再住了,反正我的伤口快愈合好了,回去慢慢恢复就行了,我有必要听大夫的在这耗着吗。你快去给我找主治医生办出院手续去,明天咱就搭车回家。”
王胜春慌了,哭笑不得的说“丰年,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么大的事能任性吗?别闹了,好好的躺着休息,等大夫批准咱出院再说哈。家里的事你别管了,我有能力安排好。”
魏丰年一甩她的手,黑着脸吼“你听到我的话没有!不许将我的受伤的事告诉我母亲!”
王胜春吓得脸都僵了,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她第一次见他这么凶。
魏丰年自觉过分了,他抱歉的拉住她的手,坐到床沿叹了一口气,沉痛的说“胜春,你别生气,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是着急万一我娘知道了我在外面受伤,她身体受不了。她的身体,因为我在煤窑的一场病吓坏过,我可不能在吓她了。”
王胜春心里一疼,哑声问“你去年在煤窑还生过一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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