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官员拽住了阿曼森的衣领,怒吼道“你明明说过自己的仪式可以挡住这些污染的!我们付出了所有的休谟,如今甚至连试着闯出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面对官员的愤怒,阿曼森看着动摇的仪式,也微微皱眉。
这份污染显然是来自没错,但是却又比起他所理解的要强烈许多。
“你们···我们如果会死在这里,你们也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这名官员掏出了怀中的手枪,背后的其他人也掏出了枪,愤怒且警惕的将枪口对准眼前的这些基金会的逐光者们。
他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休谟,而眼前的这些人还没有,但好在他们还有枪械以作武器。
基金会的士兵见状也抽出了腰间的直刀,双方的人各站在长桌的两边,剑拔弩张的态势。
而下一刻,白银大厅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所有人的心都随着开门声提到了嗓子眼上,要知道门外就是疯狂和污染,难道那些发疯的人已经闯入了这里?
但进入这里的人显然并没有陷入疯狂。
那是一个穿着被鲜血染红风衣的男子,阔步向着所有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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