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手帕擦了擦嘴。
“原来是对城门和州牧府动手了啊?”
“啧啧,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所谓的赵浮将军和程奂将军敢去对城防军和主公的家人动手,下场会更惨,现在,说不定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不可能!”沮宗瞪大着眼睛。
“没什么不可能,我且留你一条狗命,让你见见什么叫做绝望,到主公面前听候发落吧!”裴潜微微抬手,厉声道“带下去!”
左右两侧立刻就有刀斧手将沮宗擒拿,架着沮宗离开。沮宗佝偻着身子没有半点力气,就像是死狗一样,面容惊恐,现在他只能够寄希望于程奂和赵浮他们两人顺利,否则,他今日真的便像是兄长所说的一样,将沮家送进了无底深渊。
裴潜扫了一样沮宗的背影,不由感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了城门口,那里的火光正盛,隐隐有喧嚷的声音,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泯灭,一切都将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