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突然闪过了一抹悲恸。
他就连身形都没有站住，晃了两晃之后，他勉强的站立于原地，缓缓的开口。
“不，曾经用过。”
就在贺檀的身上。
也正是因为打的那一针，所以贺檀到最后神志不清，疯疯癫癫。
才会导致这么悲惨的结局。
这也是聂云霆这辈子都不会再云舒儿身上用催眠药的原因。
院长很少听到聂云霆会提起贺檀，他识趣的低下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聂先生，时间不早了，小少爷应该放学了，这次你要亲自过去接她吗？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小少爷就一直很生你的气。”
岂止是生气那么简单，光是出走幼儿园就干了不下于五次。
不过每次都是让院长给兜回来了而已。
聂云霆冷笑了一声，对于这个儿子，他的怜爱甚少。
“如果他那么不愿意在幼儿园上学的话，就把他带回来，我请十几个家教给他一对一辅导，之后他就清楚幼儿园有多好了。”
院长一听到这样的答复，额角的冷汗都要滚下来了，这一对父子之间总是水火不相容。
“其实您可以用一些更温和的办法，没有必要弄的那么的仇人相见。”
自从贺小姐去世后。
聂云霆的温柔也不存于世。
也只有云舒儿可以唤起他片刻的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