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望着他,用一种和缓但却非常严厉的声音问道“陈奇瑜,当年陛下以五省总督的重责交给你,你却辜负圣恩,在车峡谷纵放了张献忠等人,致使大好形势付之东流,流贼之祸,愈来愈深,这些年,你可有悔愧之心?”
“罪臣死不足惜!每每思之,罪臣便悔不当初,恨不得当日就死在了车厢峡……”陈奇瑜跪伏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最终痛哭起来。
朱慈烺默默不语,心中却是叹,有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陈奇瑜虽非失足,但如果他当初他足够果决,如果他能有洪承畴和孙传庭一半的心性,车厢峡中的流贼,就休想逃出,大明历史,就将改写,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洪承畴和孙传庭领兵,却又未必能成功的将十万流贼,完全堵到车厢峡里,所以成功是陈奇瑜,失败也是陈奇瑜。
过去的已经过去,后悔也无用,不过陈奇瑜的痛悔,还是让朱慈烺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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