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影七那副清丽的面容与他那难产而死的挚爱——舒怀竹,有着六分相像。
与此同时,那些女眷们也被影七的这副面容给惊到了。
当年舒夫人,就是端的这么一副清丽脱俗的模样,入了应昌云的眼。
现今看着与舒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影七,众女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散。
影七本还害怕自己的面容露出之后会露了馅,没曾想却看到了众人这样的反应。
在捡起那落在地上的面纱之后,她也不知道,究竟是继续戴上好呢,还是就这样取下好呢。
正纠结着,司徒极已然被影三推着来到了她身旁。
看出了影七的纠结之意,司徒极直接在影三的耳旁说了些什么。
随后影三又将他所说的话,转达给了影七。
影七在听罢之后,本就有些微蹙的眉头,这下皱的更深了。
什么意思?
她还真的是宰相府的嫡女?
对了,为什么悦这个字,这么的熟悉呢
正思忖着,影七就被应昌云打断问道
“悦儿,你娘亲留给你的那块,你从来都是贴身带着的玉佩,可还曾留着?”
经应昌云这么一提醒,影七才想起来为什么悦这个字这么熟悉。
从桌上放着的小包裹内掏出了那块白玉色的玉佩之后,影七才递给了应昌云。
“您说的,可是这块儿?”
应昌云在颤抖着手将那块白玉色的玉佩接过之后,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下那玉佩的色泽与质地。
而后在看见玉佩背面那个雕刻着的“悦”字之后,才彻底确认了影七的身份。
“不会有错这玉佩上刻着的字,还是当年我同怀竹一起动手雕刻的
看来是上天眷顾,不忍看我们父女分离多年,这才将你送回了我身边”
影七虽然并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可如今看着应昌云这副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岁的模样,心下也有些动容。
在安慰般地拍了拍应昌云的背之后,才顶着有些混沌的脑子看向了司徒极那处。
那意思很明显,假千金突然变成了真千金,那司徒极的计划是不是也被打乱了?
醉仙坊内。
解月此时正在收拾着行李。
对于能够去往自家主子的府内帮他排忧解难几日,他自然是很开心的。
他绝不是因为大皇子府内的厨子做饭好吃才去的。
如此想着,解月几乎已经看到了摆在他面前那一桌样式不同的菜肴在向他挥手了。
将那个小包裹打了个完美的活结之后,解月才戴上了一顶帷帽,下了那醉仙坊三楼。
要说也是他运气不好,刚一出醉仙坊的大楼。
这天就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雨。
本来还想着唤个马车什么的,哪知道这么不巧,刚好就没有空余的马车停在醉仙坊旁了。
没办法,他只能先回醉仙坊的一楼处喝着茶等着这雨势停下。
正喝着,就看见一个眼上蒙着一个黑色布条的剑客,带着他的剑入了这醉仙坊。
这倒是有意思。
瞎了眼还不忘来这边寻花问柳,嗤。
正对这披着蓑衣的剑客评论着呢,那剑客就朝着他坐着的位置走来了。
也不知道这剑客蒙着眼是怎么看路的,还能这么准确无误的避开这么多障碍物。
不过离近一看,这剑客露出的半张脸长的确实不错。
尤其是那面上还沾着的水珠,更是给他这副面容平添了几分诱惑感。
若是能窥见他那蒙在布条下的双眸就更好了。
他解月之所以肯在这醉仙坊内待上这么长时间。
为司徒极打探消息只是其一,其二嘛,就是看各种美人儿。
这不,随意看见的一个客人,都能生的如此美貌。
或许是因为解月以为那剑客看不见他的目光,所以一直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那剑客的脸。
直到那剑客点的茶水上桌之后,那剑客才在抿了一口茶罢后开口问道
“不知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江某人,莫不是江某人面上沾了什么东西?”
解月一下子被这剑客给问懵了,他怎么知道他在盯着他看?
莫不是个假瞎子?
如此想着,解月直接十分不客气地将那剑客面上蒙着的黑色布条给拽了下来。
江信也未曾想到这女子竟会如此大胆,当下也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道
“你做什么?”
解月看着这剑客无神且有些灰暗的双眸之后,才撇了撇嘴将那黑色布条塞回江信的手中。
而后开口回道
“不做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是真瞎还是假瞎。
连我盯着你看,你都能知晓,确实有些